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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么严重吧?吴小姐!我看,你再考虑一下,这只是一件小事,犯不着为这个辞职。”他从桌上拿起我的辞呈,走到我的面前,想把辞呈退回给我。
可是,我固执的脾气已经发了,想到半年以来,他那股不苟言笑、趾高气昂的神气劲儿,和刚才骂我时那种锋利的言辞,现在我总算可以摆脱掉置之不理了!因此,我冷然说道:
“不用考虑了,我已经决心辞职。我很抱歉没有把你的工作做好。”
他皱眉望望我,然后说:
“我希望你能留下,事实上,你是我请过的秘书里最好的一位。而且,吴小姐,你就算在我这儿辞了职,也是要找工作的。我们这儿,待遇不比别的地方差,工作你也熟悉了,是不是?”
我直望着他,想出一口气,就昂昂头说:
“可是,我看你的脸色已经看够了!”
说完这句话,我掉头就走,他错愕地站着,呆呆地望着我。我已经走到门口了,他才猛悟地又叫住我:“吴小姐!”
我再度站住,他对我勉强地笑笑——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
“既然吴小姐一定要走,那么,我也没办法了。这个月的薪水,我写张条子给你,请你到出纳室去领。”他写了一张条子给我,我接了过来。他又笑笑问,“吴小姐,是不是你已经另有工作了?”
“我?”我也笑笑,说,“不配做工作,除非找个金龟婿!”
我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到出纳室领了薪水,然后,沿着人行道,我向我的住处走。我的家在南部,我在台北读书,又在台北做事,一直分租了别人的一间屋子。走着走着,我的气算已经发泄,但心情却又沉重起来,以后,我又面临着失业的威胁了。
在心情沉重的压迫下,我的脚步也滞重了,就在这时,一个脚步追上了我,一个人走到我身边,和我并排向前走。我侧过头,是他!我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的跳了两下,他对我歉然地一笑,很温柔地说:
“吴小姐,请原谅我今天的失礼。”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今天,我也算够无礼了。于是,我笑着说:
“是我不好,不该写错那个数字。”
“我更不好,不该不看清楚就签字,还找人乱发脾气。”他说。他这种谦虚而自责的口气是我第一次听到,不禁对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就在这一眼中,我发现他有种寥落而失意的神情,这使我怦然心动。他跟着我沉默地走了一段,突然说:
“吴小姐,允许我请你吃一顿晚餐吗?”
不知道是什么因素,使我没有拒绝他。我们在一家小巧精致的馆子里坐下。他没有客套地请我点菜,却自作主张地点了。菜并不太丰盛,两个人吃也足够了。吃饭的时候,我们异常沉默,直到吃完。他用手托住下巴,用一支牙签在茶杯里搅着,很落寞地说:
“我总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气,一点小事就失去忍耐力。”
我望着他,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我那份辞呈,把它放在我的手边,轻轻地说:
“拿回去吧,好吗?”
“我……”我握住那份辞呈,想再递给他,但他迅速地用他的手压住了我的手,我凝视着他,但他的眼睛恳切地望着我,他压住我的那只手温和有力。我屈服了,屈服在我自己昏乱而迷惘的情绪中。
我依然在他的部门里做事。可是,我们之间却有些什么地方不同了。我的情绪不再平静,我的工作不再简明有效。每次去和他接头公事,我们会同时突然停顿住,而默默地彼此凝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凝视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凝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久了。然后,他开始在下班之后会从人行道追到我,我们会共进一顿晚餐。然后,有一晚,他拜访了我的小房间。
那晚,他的突然到访使我惊喜交集,在我的小斗室之内,他四面环顾,凭窗伫立,他说:
“你有一个很好的环境。”
“又小又挤又乱。”我笑着说。
“可是很温暖。”他说。仰着头,对高悬在天际的月亮嘘了一口气。“好美的月亮!好像在你的屋里看月亮,就比平常任何一夜看到的都美。”
我注视他,想着他话里有没有言外之意,但,他那深沉的眼睛迷茫而朦胧,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就是这一晚,我知道他有喝啤酒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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