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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陟站在银行的台阶前等他们,背对着他们,姿势粗犷地叉着腰看着前方的马路,像是在等什么人。
扎西因着心里的不安稳,没有离他太近。
阿爸看看太阳,对扎西说:“跟他说,咱们得快一点了,别误了火车。”
扎西微微垂着头,应了一声,往萧陟那边看去。
萧陟穿的是一双黑色高帮皮鞋,颜色很浅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柔软的白色衬衣,上面很宽松,到了腰那里又收紧,被他塞进系着黑皮带的牛仔裤里。袖子潦草地挽到手肘,领子很窄,露出脖子上的金链子,看起来……很时髦。
“时髦”这个词还是他在内地买身上这件白衬衫时学到的词,卖东西的阿姨给他解释了半天他才明白。但是此时看着萧陟,他觉得还是萧陟的这件更时髦。
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萧陟转过头来,逆着光,高大的身躯被早晨的柔光笼罩着,形成一圈光晕。
这一瞬间,扎西想起唐卡上绘制的佛像。
下一刻,萧陟朝他笑起来,“扎西,我们去买点儿吃的。”
扎西猛地回过神来,摇头道:“萧陟,我们赶紧去火车站吧,走到火车站要半个小时,我们还要取行李,还要买票,阿爸怕时间来不及。”
萧陟笑着说:“不用担心,一会儿我们坐车去。”
“坐车?”
“嗯,一会儿我弟弟开车来接咱们,十分钟就能开到。我刚才已经跟他说好了。”
扎西惊讶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和你弟弟说的?没有看你打电话啊?”
萧陟有些显摆地从裤兜里掏出大哥大,在扎西面前晃了晃:“这个就是电话,无绳的,能随时带在身上。”
他假装没看见扎西好奇的目光,又把大哥大收起来,转头对才让说:“才让,我们去买肉!”
才让高兴地给阿爸翻译了一遍,扎西又解释了一下时间够用,阿爸才跟上。
萧陟买了不少吃的,饼干、面包、火腿肠、榨菜、方便面、花生瓜子,装了两个塑料袋,用一只手拎着。
阿爸抢着要付钱,被萧陟挤开,仗着汉语熟练,把钱飞快地递给老板,等找零的功夫回头对扎西说:“扎西,跟阿爸说,我的就是你的,别见外。”
“你——”扎西摸不清他的意思,没帮他翻译,抿着嘴上前帮他提袋子。
萧陟也不和他客气,两人一人一个塑料袋,让他感觉很亲密。
四人出了小卖部,萧陟看见街上的一辆黑色桑塔纳,对扎西他们说:“我弟来了,咱们上车。”
才让看见有小轿车坐,兴奋地打了个口哨,扎西和阿爸看起来也有些兴奋,两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一起看向萧陟。
车窗摇了下来,开车的年轻人看起来和萧陟有几分相像,和他打招呼:“哥!咱上哪儿啊?”说话语气有点儿流里流气,和以前的萧根旺也很像。
萧陟说:“火车站。”然后拉开副驾的车门,对才让说:“才让,前面好玩儿。”
才让没有多想,猴子似的敏捷地钻进车里,萧陟把手里的带子不客气地放他腿上。
萧根旺的弟弟很奇怪:“哥,你坐后头啊?”
萧陟乐呵呵地没吱声,然后打开后车门,先把阿爸请进去,又让扎西坐中间,自己最后才上车。
他们三人挤在后排,阿爸身材魁梧,一个人占了一个半的位置。萧陟也是人高马大的,占了右边的位置。可苦了扎西,他也不是那种纤瘦的身材,被挤在中间,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
车刚起步,萧陟的手臂突然环上扎西的腰,低低地喊了一声:“扎西。”
扎西的心已经让他搅乱了,被他这么一搂,紧张地差点跳起来,被萧陟更紧地搂住:“扎西,往这边点儿,你看把阿爸挤得都出汗了。”
扎西浑身都绷紧了,脖子僵硬地往阿爸那里看了一眼。
阿爸在牧区待惯了,喜欢穿得厚些,内地夏天这么热,阿爸还要穿长袖外套,此时额上、脸上已经满是汗珠了。
扎西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在萧陟手臂的带动下,往右边靠了靠,两人从腿到肩膀都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
萧陟的目的已经达到,立刻松开手,规矩地放在自己腿上。
阿爸那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这边松快点儿了,朝扎西笑了笑,说了句什么。
扎西磕磕绊绊地翻译:“阿爸问,这车是你弟弟的吗?”
萧陟身上像个火炉子,扎西被他烘得很快就起了薄汗。两人露在外面的手臂挨在一起,随着车子的颠簸,肉贴着肉,滑溜溜的磨着蹭着,扎西竟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趁说话的机会瞟了一眼萧陟,见他没有露出任何不适或者嫌弃的模样,反而还朝自己笑了一下。扎西不由捻了捻手心的薄汗,胸膛里除了那种不正常的慌乱,还莫名有几分高兴。
也不知是热地还是怎样,萧陟麦色的脸上也有些泛红,扭头看着他说:“这是我的车,借给我弟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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