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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祝龄动作大胆,却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一副假装没有在做坏事的模样。
林千山真想亲他一口。
男人捞起平躺着的小哑巴,在眼尾印下好多个吻,吻去残留的泪珠,轻声说:“每次你流眼泪,我都忍不住欺负你。下次不要哭了。”
祝龄听话地点点头,下一秒,林千山脱掉裤子,滚烫的鸡巴插进去,祝龄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涌出来。
林千山用指腹抹去他的泪:“喜欢吗?”
鸡巴填满了空虚的穴道,撑开了所有褶皱,一寸寸向内顶弄,直到尽根没入,这么大的东西,祝龄吞得艰难,穴口撑出透明薄膜,林千山随便一动,祝龄就颤抖着喷出一小股水。
祝龄连不成样子的呻吟和泣音都发不出来了,被林千山抱在怀里猛干,原本被打肿过又喷过一次的逼根本经受不住,绷紧了足弓试图逃离,被林千山捉回来打屁股。
“跑什么,你倒是爽了,我还没射呢。”林千山一手拉着锁链扣住他腰,另一手扇打得臀肉泛红颤抖,腰下用力,粗长的鸡巴凶猛地顶到最深处。
祝龄哭喘一声,快感几乎融化了他,满脑子只有插在身体里的鸡巴,和打在屁股上的巴掌。
他好像真的变成不合格的鸡巴套子,在被主人狠狠教训,绑好了肆意使用,顶到最深处,不顾他那点微弱的反抗,大开大合地重重撞进艳红穴道。
可教训还是不够,祝龄无数次向上挣扎,试图逃开翻涌不休的快感,又无数次被征服掌控,浑身发软,终于没了不听话的力气。
他的手被绑着,打不了手语,只好哭着摇头,无声的泪格外动人,林千山难得心软了一下,松手放他逃脱。
小哑巴太好骗,就算被操得没力气,还是撑着有些抽搐的腿抬起身子,这次终于将在身体里驰骋的阴茎全吐个大半,只剩下一个龟头含在穴里。
祝龄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张开满是雾气的眸子,向后仰着,试图将鸡巴全吐出来。
他的手才碰到床面,忽然一阵失重感,眩晕还未散去,不堪操弄的敏感肉穴便被撑开,凶狠地一插到底,然后就是飞快的操干。
祝龄下意识夹紧嫩逼,快感堆积到极致,失控的高潮反复冲刷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酥麻感一波波袭来,祝龄的腿和小腹轻轻抽搐,下面也自发地含着鸡巴一吸一放。
他许久未回神,之后听见一阵喧闹铃声,好不容易清醒一些,却看到林千山接通了电话,按开免提。
“千山,你在哪呢?今晚有个局来不来,几个新出道的模特,挺嫩的。”
被这样问的时候,林千山的鸡巴正插在祝龄高潮后格外紧致的逼里。
祝龄才从高潮里回神,又被暴露在第三者面前的恐惧打懵,瞪大眼睛摇头。
林千山眉眼带笑,逗猫般摸摸祝龄眼角,不疾不徐地操干着,语气却平静:“在家呢。我就先不去了吧。”
电话那头问:“你是那种在家的人?没去开车吗?”顿了顿,追问:“是和你抢那个哑巴鬼混呢?”
“李阳舒。”林千山顶得重了些,语调下压,威胁似的叫对方大名。
但看见小哑巴被点名后,可怜兮兮地摇头,求他别说出自己的无助模样,霎时又来了兴趣。
他故意沉吟不答,将手探到祝龄唇边,颇具深意地挑眉。
祝龄的脸瞬间红透,电话还通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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