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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奕反问他:“怎么会这么想?”
严琛看着他不说话,手指落在安奕通红的耳廓上。
安奕压住他乱动的手,说:“不是可怜,不是心软,如果对你没感觉,你再割一百刀都和我没关系。”
兜兜转转这些年,一颗心冷了又碎,黏合好重新浇筑,裂缝依然漏风,但他早已不是非要爱情不可。之所以想重新来过,无非是想给自己一次和解的机会,不必再与过去较劲,也不必再用决绝的离开来证明他的成长与坚不可摧。
他不用在动摇时,反复自我警醒。
退一万步讲,即便和严琛重来一次还是错的,但这一次安奕有了承受后果的心理支撑,他绝不会再一次把自己置于崩溃的境地。
“以前的事早就一笔勾销了,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
安奕拿下严琛的手,平静地说:“我们这次平等、自由地恋爱,能到哪一步,顺其自然吧。”
严琛反握住他的手,“好。”
两人十指交缠,再次吻到一块。
这次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严琛掀开被子钻进去,撑在安奕上方,两手环着安奕的头颈,吻得密不透风。
安奕肚子瘪瘪的,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严琛的手机也响应似的开始在枕边疯狂震动,严琛不想接,但不到两分钟,手机直接发动了警报提醒,像消防警铃大作,动静之大,直接响彻整栋小洋楼。
安奕被吓了一跳。
严琛趴在他身上,探出长臂捞过手机,解除手机警报。
“怎么回事?”
安奕问。
“我姐,”严琛低头吻他的嘴角,“她定时给我打电话,我不接就会有警铃响。”
安奕:“……啊。”
果不其然,不到半分钟,严瑾的名字出现在了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上。
安奕轻轻推开严琛的下巴,“你快接。”
严琛不太情愿地松开他,歪身躺到一边,接通电话。
“你在风嘉园做什么?”
严瑾的声音从听筒里清晰地冒出来,在旁边的安奕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严琛蹙眉道:“你又查GPS?整天没点别的事干?”
“你说我为什么查?难不成下次真让我和牧野去殡仪馆找你?”
严瑾没好气地说。
安奕想起秦牧野说的严琛前几天车内中毒的事,严家人心有余悸,定时联系严琛也很正常。
严琛拿着手机坐起来,把手机换到另一边,沉声说:“都说了是意外,以后别查岗了,实在太闲去找几家公司收购。”
安奕掀开被子下床,趿着拖鞋拉开窗帘,外面天光正亮,他看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刚刚午后一点过。
他打算下楼做点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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