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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错过,所以伸手抓住了,前路是有隐患,但总不能因为那个永不迈步。
昌东说:“自己喜欢的姑娘,不忍心看她一次两次不高兴。”
叶流西说:“你就是马后炮吧。”
她说什么都好,昌东也不去反驳,顿了顿说:“你想做的两件事都做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叶流西抬头看他:“你想做什么?”
又低头看自己衬衫上贴的保暖贴:“我这两天不是很方便。”
昌东差点被她气笑了:“你这步子,能不能别跨那么大?”
他伸手撩开她衬衫下摆,抚上她的腰。
腰不错,腰身细圆,腰肉紧实得很,为了修车方便,他把右手的纱布拆得只剩两层,隔着纱布攥握,满手的软韧里带丝丝痛感,比想象的还要好。
叶流西抬头问他:“我腰细吗?”
昌东笑,低头抵住她额头,低声说:“挺细的。”
眼前忽然黑下来,叶流西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已经熄灯了。
没了亮,其它的感官尤其敏锐,他呼吸的热气拂她的脸。
叶流西闭上眼睛:这样还不吻她,应该不是男人,分手算了。
昌东吻住她唇。
……
镇山河意兴阑珊,鸡天生夜盲,它看不见。
人真是太无聊了,抱抱都能抱这么久,抱腿跟抱腰,在它看来,跟抱鸡腿和鸡身子一样,实在没什么区别——它们鸡就从来不磨叽,不是它说,它们哪只鸡要是不干正事,在那卿卿我我我我地说话,老早被杀了下锅了。
丁柳一觉醒来,窗外已经有了亮,再一翻身,看到叶流西躺在身边,明明醒了,也不说起床,一只手臂枕在脑后,只是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循向看去,天花板脏脏旧旧,也没什么好看的,但她偏偏看得沉醉,偶尔还唇角微弯。
丁柳说:“西姐,你昨晚回来得好晚啊……”
那时候,她都睡下了,迷迷糊糊中,还听到外间肥唐对昌东拍马屁:“东哥,也不用太拼了,熄灯了就别修车了,留着明天再修呗……”
叶流西转头看丁柳。
她头发散乱,神态慵懒,两颊泛红,嘴唇饱满湿润,眼角眉梢处的风情媚态,把丁柳都给看得心荡神飞。
丁柳心头一跳,脱口说了句:“西姐,你谈恋爱了!”
叶流西嗯了一声。
要不是外间有人声,丁柳真忍不住想尖叫,她裹在被窝里往叶流西身边蹭,小声说:“是我东哥吗?”
叶流西点头。
丁柳心痒得简直难耐,脸埋在被子里,说了句:“我东哥不错。”
那无比满足的表情,就跟谈恋爱的是她似的。
叶流西纳闷:“你这么高兴干嘛?”
丁柳很陶醉:“我看中的男人,跟我看中的女人,虽然我不能得到我东哥,也不能跟你织蕾丝边,我心里还是高兴的……西姐,你会很快失身的。”
“为什么?”
“会咬人的狼不叫唤,我东哥平时是不是挺绅士的?脱了衣服肯定禽兽,动作会很快的……”
叶流西说:“你这个脑袋,整天在琢磨什么玩意儿……”
伸手想扇她脑袋,忽然想到她头现在摸不得动不得,一时进退两难,只好又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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