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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雁老师这不刚遭遇袭击吗?还是小心为上。”
荆寒屿挺了挺腰背,显得颇为正直,“屿为科技有严格的保密规定,采集和分析情报仅仅出于安保需要,绝不会偷窥多余隐私。”
这话说得诚恳又客观,把雁椿回绝的路都给堵死了。
雁椿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干净利落地制服阿胆,还让阿胆划了一刀。
他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了。
叶究被副局叫走之前还提醒他,“手环别摘了啊,给我好好戴着!”
办公室只剩雁椿和荆寒屿。
荆寒屿低头收拾设备,雁椿在几步之外观察。
两人独处,荆寒屿身上那种伪装的商人气质果然消失了,注意到黏在身上的视线,扭头回视。
雁椿有点尴尬,但也没马上垂眼。
昨天荆寒屿在车上说,今后想要放松,就找他。
雁椿明知故问:“是什么放松?”
荆寒屿将球踢回来,“你觉得是什么?”
他便不说话了。
成年人之间的放松还能是什么?但这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
如果和荆寒屿一起放松,那他给自己划一条警戒线还有什么意义?
天被聊死了,荆寒屿送他回家,一路无话。
手环好像在发热,雁椿想摘下来。
荆寒屿说:“刚才只是给叶队做做样子吗?”
雁椿停下,“在市局不用戴吧?”
“别摘。”
荆寒屿的语气带着警告意味,“养成习惯。”
雁椿心说,你又来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但情绪化的语言只能将他拉近那条警戒线,现在的荆寒屿是个巨大的谜,他这么问了,荆寒屿又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雁椿微笑,“知道了,那就不摘。”
几日后。
贺竞林已经打过数次电话,前面几次荆寒屿都拒绝了。
最近这次,贺竞林说:“其实哥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索尚集团在骊海的分部坐落在骊海新城的中心地段,修得相当气派。
荆寒屿来骊海后曾经开车经过,若不是李江炀在旁边说快看你老家,他也许瞥都懒得瞥一眼。
贺竞林约他在公司见面,他将车停在大楼外,跟前台说和贺总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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