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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句话涵盖的信息量简直爆炸,这两人不仅认识还相熟,叫哥哥什么的更是想都不敢想,温兮语心里怦然一快,思绪乱成了纠缠在一起的线,几乎想在心里咆哮。
谈隽池生了一副极好的骨相,眉宇修长,眼窝深邃,鼻梁高挺。瞳孔的颜色偏慵懒的琥珀黑,眼尾微弯,哪怕是不笑的时候,也让人觉出蛊惑的意味。
更何况他现在,眸中分明多了一丝戏谑笑意,嗓音低缓地念她的名。
“温兮语?”
温兮语观他神情,心中一哂,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那她这几周都在干什么啊?温兮语欲哭无泪:“谈教授……”
一旁温砚听这称呼很是新奇,抬眉道:“谈总,这是什么渊源?”
谈隽池道:“兮语上过我在清华开设的私募股权课程。”
“原来是这样。”温砚笑,又看向温兮语,“那你怎么也不跟哥哥提一句。”
“我、我想提的,忘了……”
耳边落下谈隽池一声短促的笑,低沉悦耳中带一点磁,温兮语更加绝望地闭上了眼——所谓的社会性死亡也不过如此了吧???
“哥哥,我可不可以……和谈教授单独说几句话?”她求助般地拉了拉温砚的衣袖,低语道,“很快的,就问几个问题。”
这是要他回避的意思,温砚挑了挑眼尾,不过没再多说什么:“好。”
等他径直离开后,温兮语才长舒一口气,定了定神,故作淡然地看向面前英俊挺拔的男人。
然而,就在她扭头的一瞬间,谈隽池倏然微俯下身,视线与她平视。
距离一下子缩减到咫尺,好闻的雪松味似标记领地般倾袭过来,他眉眼深邃,眸中仿若映照了窗外如画夜景,甚是迷人。
男人挽唇,眸中一点似笑非笑:“不打算重新介绍一下自己么。”
仿若一朵烟花在脑中炸开,温兮语瞠大双眸看着他,一瞬之间几乎忘记了呼吸。
直到大脑当机般嗡嗡响了两下,她才陡然转过神来。
自从认识他之后她除了疯狂翻车就没干过别的事,现在的局势极其不利,温兮语目光闪烁片刻,干脆破罐子破摔:“谈教授,您是什么时候知情的呀?”
谈隽池慢条斯理直起身来。
什么时候知情的?大概是第一堂课捡到她学生卡的那天,照片和姓名对上,他便找了温砚求证,这才发现温兮语最初在酒会上的说辞也不完全是假话,两人真是兄妹。
“您肯定是早就知道了。”温兮语决定先发制人,“那您怎么不告诉我呢?”她梗着脖子,小小声嘟哝一句,“其实演戏很累的呀……”
倒还挺理直气壮。
男人微眯了下眼眸,唇边携一抹没什么情绪的弧度:“平时分还想要么。”
温兮语表情一僵,气焰陡然塌陷下去,弱弱道:“……要的。”
看来想糊弄他绝非易事,她轻咬着唇瓣,一时之间是真的犯了难。
虽然很怀疑求情有没有用,但温兮语还是无法抗拒地伸出了爪爪,轻轻地扯了扯谈隽池的袖子,“老师。”
这一声很轻,和她平常说话的口吻是不一样的意思,软糯中带着点向亲近的人撒娇的成份。谈隽池神色微动,没有阻止她的进一步动作。
小姑娘贝齿轻咬着唇瓣,白皙耳垂上渐渐浮起绯色:“我不是故意瞒着您的。第一节课只是想帮我朋友喊个到,后面、后面也是将错就错……”
她的睫毛纤长卷翘,眼眸似有湿漉雾气,带着些微惶惑,像是林间迷路的某种可爱小动物:“您可不可以原谅我们,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
窗外微风吹拂,夜色缱绻。
五彩辉映的虹光落于室内,浮光跃动,为她也镀上一层软绒的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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