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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霄宗几l个高阶修士互相对视一眼,这才开口。
“我等本以为封存就能无碍,但那妖邪近几l日忽然力量暴涨,直接冲出秘境,更是直奔宗门祠堂而去。”
“我等竭尽阻拦,却是个个受伤,那妖邪伤了人,也不闹腾,就盘亘在祠堂内,容不得他人靠近。”
“我们使出浑身解数,仍旧无计可施。不得已,这才来鸿蒙寺求助。”
宋元喜却是诧异,“离你们紫霄宗最近的应当是赤阳宗,赤阳宗的无忧道尊和七杀道尊,一剑破万剑,区区妖邪如何对付不了!更何况,无忧道尊那把剑,可是除魔剑。”
紫霄宗一众修士全体沉默,半晌,其中一位高阶修士轻声说道:“玄恒道尊,我们确有这个打算。但紫霄宗与鸿蒙寺同气连枝,若鸿蒙寺也无办法,那我们再……”
“懂了,家丑不可外扬。”
宋元喜一下子听出关键,收起之前的担忧,颇有看热闹的嫌疑,“诸位,可能说说那妖邪的具体来历?”
其中一位大乘修士,默了又默,艰难开口,“据传,这妖邪,是当年的成劼老祖带回来的。”
宋元喜一听“成劼”二字,
()顿时来了精神,这可是人家老祖宗的八卦啊!
看,必须要看,厚着脸皮也要跟过去看一看。
于是乎,宋元喜本是和佛门暂别,欲要启程回归沧澜,愣是在中途转折,硬挤着去往紫霄宗。
浮晓瞧着对方蠢蠢欲动的表情,以及不断地向紫霄宗各位高阶修士旁敲侧听的行为,只觉脑瓜子嗡嗡的。
这人!好歹在佛门清修几l千年,为何还如此,如此……接地气。
“无量,即便你离开,也还算佛门俗家弟子,莫要做得此状。”浮晓看不下去,赶紧将人拉回。
宋元喜已经吃瓜差不多,自是答应,然一转身,就和对方叭叭叭一顿输出。
浮晓听完紫霄宗成劼老祖的爱恨情仇,表情已然麻木,甚至有些后悔,将人拉回来。早知如此,唉,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一行人很快抵达紫霄宗,几l位太上长老带着佛子和宋元喜去往宗门祠堂。还未完全靠近,就感受到强大的妖力。
“如此浓郁的气息,想来修为不弱,至少也在出窍后期。”浮晓瞧着宗祠上方弥漫着的青绿色雾气,眉头紧锁。
一旁高阶修士赶忙询问:“佛子可有解决的法子?”
“你们想如何解决?将其毙命,还是活捉?”
“若佛子游刃有余,最好是能活捉,我们实在不明白这妖邪究竟为何,若能审问一番,心里也能有底。”
宋元喜却是笑岔,戳穿道:“我看你们几l个就是想看成劼老祖的热闹,什么审问,怎么审问?怕不是想要打探两者爱恨情仇,缠绵恩怨?”
“玄恒道尊,你这话从何说起,我等都是正经修道之人。”
“行行行,是我狭隘了,你们自顾想办法,我去找松九道尊叙叙旧。”
离开主峰,宋元喜在半道拐了个弯儿,直奔紫霄宗的淮阳秘境。
先前秘境被封存,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进入,如今秘境被破,却因妖气弥漫,更是设下防御阵。
然这些对已经大乘的宋元喜来说,不过洒洒水。其在没有惊动阵法防御措施的情况下,已然悄无声息进入秘境内部。
狗子瞧不明白,“爹爹,不是去找松九道尊吗?”
“松九就在那里,不会跑,晚些去找他。”
“那你到淮阳秘境内是?”
“那妖气瞧着不太对劲儿,我想到秘境里再查探一番。”
“爹爹想的不错,我也瞧着那妖气怪里怪气的。”
一人一犬在淮阳秘境里走了两圈,终于在一处山谷内,看到一滩还未完全干涸的绿色液体。
宋元喜走近蹲下,两指捏起少许,黏黏糊糊的触感,反倒是让他回忆起过往。
“唉?这绿液闻着好生熟悉,似乎和灵界的那谁,有些相像。”
狗子凑上前,又仔细嗅了嗅,肯定点头,“没错,就是那棵老松树的树浆,这气味清香扑鼻,醒脑提神,闻一闻,能二五年睡不着觉。”
宋元喜
当年去往灵界,遇上万年迎客松,狗子那时还小,无意间触碰到对方的液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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