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次的内容是“23日下午四时,在蒂伊勒里公园的游乐场门口等着”,就一句话,十分简单。
确实,蒂伊勒里公园离我住的宾馆才隔着一条马路,我也曾好几次去那里散步。公园很大,秋天的枫叶景色十分迷人,公园里时常能看到牵着小狗散步的老太太和带着孩子游玩的年轻母亲,确实是个闹中取静的地方。
城堡中来电说的那个游乐场,在公园进去四五十米的地方,孩子们都喜欢去那里玩,骑着木马团团转着,时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但我自己倒是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他们在那么游人如织的地方约我接月子,大概认为人多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吧。总之,从时间上来看,下午四时巴黎的天已是暮色降临,但还有些夕阳的傍晚时分了。
从宾馆过去,只过一条马路,一二分钟就到了。
我马上与巴黎的宾馆打电话,订了22日开始三天的房间,然后再与岳父联系。
“劫持犯终于来电话了,说是23日放月子回来!”
我特意将声音放得很兴奋,岳父岳母异口同声地说道:“这太好了,不会再有意外吧!”说着马上又加了一句:“要我们一起去巴黎吗?”
“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
如果让他们去了,那所有的一切都会败露的。
“他们要求不能有外人,要我一个人去……”
我赶紧这样说着,断了岳父岳母的念头:
“这次不会有问题的,25日,或26日,我肯定将月子带回来。”
说着赶紧将电话挂断了
如果23日能接到月子,在宾馆住一个晚上,24日从巴黎出发,25日是能赶回东京来的。当然这要看月子的身体情况,再住一晚,26日是肯定能回东京了。
这样想着,心里又有了一些新的不安。
这就是23日接到月子后,两个人将干些什么呢?
当然是先回宾馆,再去找一家好一些的餐馆为我们的重逢祝贺一下,分别七十五天,平安无事地归来,这是应该大庆特庆的事情,但又不能太铺张了,因为这毕竟不是件快乐的事,两人之间还一定有许多话要说,所以庆贺还是不要太显眼,适可而止为好。
当然,我去城堡及录像看到的东西是绝对保密的。那么对月子应该问些什么才妥当呢?问她问题她会怎样回答呢?当然生活饮食日常起居她会说一些,但她受的调教,她会怎样对待呢?
我当然不会去问她,但她会怎样对我说呢?还有月子对我的态度,会十分亲热呢,还是依然如以前一样冷淡如他人呢?
还有,那天夜里一起就寝,月子会是什么态度呢?
会还如以前分床别睡呢?还是久别重逢热烈无比呢?
总之,我不能拂她的意。如果她不愿意与我同床共枕的话,我也不勉强,分开房间也不要紧。
为此,我特意订的是高级的套房。
枫丹白露丽森林中分别以来七十五天的再会,这一夜是应该值得纪念的,当然不能住一般的房间的。即使价钱很贵,我还是订了高级的套房的。这样,不管月子什么态度,她要一起睡也可以,要分开睡也没妨碍。
那一晚应是我们夫妇重新的起点,应该有一种新婚的气氛。
“可是……”我不由心里掠过一阵乌云。那天夜里月子要是如城堡中一般,大胆奔放地向我挑逗的话,我能接受得了她吗?我能有城堡中那些男人的能耐去应付她吗?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里不由更加重了一些不安与恐惧,连呼吸也有些困难起来了。
关于许你年年岁岁好以前,姜岁初是大院里号令群娃的骄纵公主。后来,一场变故使姜岁初失去了家,并与青梅竹马陆祉年失去联系高中重遇,陆祉年还是那个陆祉年,天之骄子在主席台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蓝白校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姜岁初站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逆光看着台上的人陆祉年我们是不是认识?姜岁初愣了一下,扬起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陆同学果然贵人多忘事,新生大会那天在楼梯间你帮了我我是说以前。他又走近几步,...
姨母临终托孤,送来了自己的儿女。姚守宁在见到表姐的那一刻,听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另一道意念的声音,接着神都城中,长公主的儿子陆执有了中邪的传闻。...
光荣加入时空管理局的陶然,本以为终于过上了喝茶看报发呆晒太阳的悠闲生活。可谁知就算实现世界等级的跨越,也难逃顶头上司资本家式的压榨,她依旧是社畜一枚。在连续加班一千天之后她拍案而起,借着酒后,乱着性...
穿越到巫师世界。可是说好的追寻真理的巫师呢?为什么全是一群追求力量的贪欲之徒!伴随着无穷的知识而来的是无尽的诡异!...
上一世,末世丧尸横行,人类仅剩楚洛伊一人,她站在顶峰之上,脚下是丧尸尸体堆积的高山。孤独游荡十六年,终是受不了寂寞自裁,一朝回到末世前,意外收获搞怪系统小可爱,系统让她按照人设重新走一遍剧情,谁知楚洛伊烦了,人哪有不疯的?都末世了,还要什么冷艳美女的人设?!还重新走一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能发疯绝不忍着,能浪绝不...
孤悬万里之外的龟兹城头上,某污水处理厂的小哥带着一脸的眼泪鼻涕,迎向了满身羊骚味的吐蕃战士。当头就是一盆热翔,劈头盖脸的倒了上去。震战鼓声中,来自美团和饿了么的两位小哥紧靠在一起,手持着长枪死命向前。铺天盖地金军铁骑冲锋下,对手有狼牙棒他们有天灵盖在这一刻,他们再也没有昔日抢单下的隔阂。号称着铁打的襄阳城头,某企业仓管手中的步弓箭无虚发,只是高强度的多次开弓之下,他双手的虎口早就鲜血淋漓。当然,对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领充当的刀盾手,仓管无疑幸运了好些。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东北大龄未婚男青年,卖力地舞动着手里的狼筅,看着身前一群拿着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无法靠近,心中充满了快慰。大东沟,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锅炉里添加着动力煤,试图让他们所在的残破战舰,实现死前最后的一个目标撞沉吉野上下五千年,总有一个又一个儿女在这一个文明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站了出来。他们或成为某段只字片语记载中,一个无人在意的符号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彻底埋葬在了历史的黄沙和尘土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