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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廉玉楼。”威廉说。
廉玉楼,三个人坐在亭子里,傅文佩开始诉说缘由。
“也就是说,现在满城都在传我和威廉……断袖?”谷玉农皱眉。原来不知何时,杭州城就传说谷玉农和威廉是断袖分桃的关系,谷玉农还是下面的那一个,说谷玉农为了生意卖身,甘愿伏身外国佬的身下……总之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傅文佩是个爱八卦的人,听到这些流言的时候,真是错愕的不得了,立马来告诉他们。
威廉思衬:他们得罪的人多了,到底是谁呢?
谷玉农叹气,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到底是谁?谷玉农看着威廉,问:“是你的仇人还是我的仇人?”他什么时候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了?怎么有人这么毒。
威廉挑眉:“我们是一路的,我还没想到是什么人。”那个人是真的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是……随便散流言的呢?
“我刚刚见了干妈,她也问起这件事了。”傅文佩担心的看着两人。这要是两人的关系公开,谷玉农的名声不说毁了,家里肯定会反对,到时候……
谷玉农笑了笑:“没事的,傅姐,流言这种东西,不去理它,很快会散掉的。”
“你到是看的开啊。”傅文佩撇嘴。
看不看得开又怎样?流言这种东西,你越重视传的越快。还不如无视,早晚会消散。谷玉农支着下巴,淡淡的说:“我们把主事者找出来教训一顿。”
威廉笑道:“如你所愿。”敢在杭州和他们两个人作对,那人是想死呢还是找死呢还是不想活了呢?
水云间之谷玉农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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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下一个!”小童喊着,招呼着。
谷玉农坐在凳子上,微笑着替人把脉,轻轻的诉说病情,开药,送走一个又一个病人。没错,谷玉农在义诊,一方面是训练自己的医术,另一方面当然是做做好人,让人不好意思说他坏话,还有,如果那个放流言的人头脑发懵,也许就来找茬了。平时没有钱看病或者贪小便宜的人都来了,有病看病,没病的看个心安。
一个脏兮兮的乞丐坐到谷玉农的面前,散发着刺鼻的异味。谷玉农摸摸鼻子,忍住心里的不适,道:“手。”
乞丐伸出手,乌漆麻黑的,看的人心里发虚。谷玉农白皙的指搭在乞丐的脉搏上,更显得白皙了。
“我的病怎么样?”听声音,这乞丐竟然是女的。谷玉农诧异的看了一眼,笑着说:“没事,你只是有些虚火,而且你很久没有好好的吃饭了吧?等一会儿和小童去吃点东西就好。”
小童子扁着嘴,咕哝:“真是的,少爷总是这么好心。”免费看病也就是了。怎么人家饿了还要管饭?
谷玉农笑了笑,低头开药。其实不是他好心,只不过是在实践医术而已,反正他又不是靠看病赚钱的,就当是日行一善吧,谁叫他最近倒霉呢?
“不,你看错了,我有很严重的病。”乞丐说。
谷玉农安抚的说:“不,你没有严重的病,不要担心。”
“我有,我有疯病。”乞丐的语调很诡异,说完,右手迅雷不及掩耳的从怀里掏出匕首,刺向谷玉农。
阳光照在匕首上,那闪烁的银光刺得谷玉农眯眯眼,敏捷的抓住乞丐的手腕,一扭,卸下她的手腕。匕首从谷玉农手上划过,割出一道血痕,血珠冒出来,白皙的手掌上点点鲜红,如雪地红梅。
碰——
枪响,乞丐应声倒地,匕首掉在地上,铿锵一声响的清脆,血,从乞丐的身下蔓延开来。
“谷,没事吧?”威廉冲过来,着急的问。大手执起谷玉农受伤的手,舌尖轻轻的舔舐伤口,止住血。谷玉农不自在的看着威廉的动作,从手上传来的灼热酥麻的感觉让他红了脸。
“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威廉无奈的说。
“我没事的,真的。”谷玉农说。
小童看两人光天化日之下表现得这么暧昧,着急的拉着谷玉农的衣摆,小声叫着:“少爷,少爷……”这下子,流言肯定传的更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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