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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听看!这是一个正寻求可以依靠肩膀的人说的话吗?为什么他不是个金人?哼哼!他要是金人的话,眼前这家伙还能放过他吗?非把他融了换算成金元宝不可。凤准咬牙切齿的想。
尽管生气,可是开口就是骂不了对方:「那个……我不是金人,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就别存这妄想了。」凤准轻轻的放下怀中的身子,心里不知为什么泛起不舍的感觉:「怎么了?十万两黄金你还嫌不够,还恨不得我也是金人,做人不能这么贪吧?若不是你的所作所为乃我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你竟是个清官的。」
英沅前一刻还活泼灼热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委身坐到了石登上,出神半晌方道:「打仗了,而且来得是强敌,皇上要我在半个月之内集齐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以作军饷。林风啊,你知道我兴州城一年的税银是多少吗?」
凤准老老实实的摇头:「不知道,不过就依你这抠门劲儿……」话音未落,看到英沅横过来的眼神,他连忙打着哈哈改口:「不对不对,是爱民如子的劲儿,那一定不会很多的,何况你又如此清廉,半点不贪,对不对?」
英沅苦笑一声道:「四十万两银子而已,不过是哼一百五十万两白银而已,哼,折合成黄金就是三十万两,就算把我们兴州城的地皮刮上一遍,也凑不齐这许多啊?」
凤准不以为然道:「三十万两金子还叫多啊?」的确,在大风朝,最穷的州县,一年的税务也有超过三十万两金子,韩朝的富有州县竟然比不过自己家的穷县税收!?
英沅气道:「你以为兴州是哪里?苏杭之类的富庶之地吗?这里土地贫瘠,物产匮乏,地处于偏僻!之所以如此繁华是因为制定了许多宽厚的政策,才让四方客商云集,将这里小小的发展了起来!如今,大韩朝其它富裕的地方,当官儿者大多贪的厉害,想是刮不出税收了,于是朝廷上下都把目光对准了兴州这块还有点儿肉的骨头。」
凤准撇了撇嘴:「那可怨不得别人,你们皇帝昏庸,也怨不得人家攻打,自古以来,弱肉强食乃是天经地义的道理……」话还没说完,就被英沅的一声大喝打断,只见他横眉怒目,低声愤愤道:「你说什么?你敢侮辱皇上,侮辱我们大韩,林风,我和你拼了。」他说完揉身上前,举起拳头就打。
凤准不敢露出武功底子,只得绕着亭子边跑边讨饶道:「我没那个意思啊,我只是看你被他们逼得如此难过,替你打抱不平而已,你不能不识好人心啊,你说你们皇上好,那城外那些难民是怎么回事?让自己的子民流离失所,这是一个明君的所作所为吗?」
一听凤准这么说,英沅无力的瘫软了下来,楞楞地坐在地上,半晌后,他仍强辩道:「皇上是好人,不过性格软弱了些,被那些奸佞之臣蒙蔽了,否则他……他不会这样子的。他……他当初在金殿上见我的时候,对我……对我很好的。」
凤准哼了一声,正要反唇相讥,忽见英沅红了脸,大声道:「你不用说了!皇上是个好皇帝,在我心里,他就是个好皇帝。」除了那次在妓院,他从未见英沅如此蛮不讲理,心里不禁也有气,暗道:我还拿他当个人才,不过也是一腐儒而已。他目光瞬间冷了下来,内心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去。奈何心中仍然牵挂着月下的人影,尽管自己都转过了身子,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借着那淡淡月光,就见那双秋水般的眼瞳越来越湿润,他大惊失色,忙回身低声叫道:「喂!你……你不是要哭吧?大……大男人……怎么会哭呢?怎么……可以哭呢……」话音刚落,英沅的眼泪已经淌了下来:「大男人……怎么了?难过的时候还不许哭吗?」说完又一把将眼泪抹去,昂首道:「我是为大韩遭受战乱的百姓而哭,为我辛苦发展起来的兴州城即将毁于一旦而哭,有什么丢脸的!」
凤准这一生,什么样的人没遇见过,唯独这英沅,竟是他从未见过的。那脸上明明满是刚烈之色,却又因眼角未干的泪痕而凭添了几丝楚楚之态,如此矛盾的组合,竟让这俊美的人儿更透露出要命的魅惑!
出色的人他见得多了,但是能这样让他心动的,唯英沅而已。他当下认命的叹了一声,凑上前去,为英沅抹去眼角的泪痕,苦笑道:「我知道我自己是个冤大头,你就尽情的笑我吧,不过可不许当着我的面儿笑,否则……哼哼……」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一只手颤抖着向自己的怀里伸去。
英沅看他这样,不由得暂收了焦急忧虑之情,好奇他能拿出什么东西来。就见凤准慢吞吞自怀里掏出一张纸片。
英沅的心「咚」的一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对于这样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先前在妓院中,从凤准身上抢来的金票,可是被他捧在手里足足看了三天才舍得放进钱庄。钱财是多么好的冬东西啊!说什么他也不信竟然会有人为自己再奉献一次金子,尤其是凤准这样看起来潇洒而又理智的大家公子。
英沅直到看见对方脸上仿佛割了肉般的痛苦表情,还半信半疑自己是在梦中,耳听得凤准沉痛的诉说:「呶,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它的,一定会用比看我还更加热烈一百倍的目光看着它,哼,想一想,我还真是个傻瓜,而且是个大傻瓜……」不等说完,他看见英沅露出笑到耳后根的开心笑容,连忙郑重警告:「喂,我说过,要笑的话也要等我离开哦,别忘了,金票现在可还是在我的手里。」
英沅连忙收起笑容,甚至用双手捂住嘴巴,唯恐一个不慎,这颗救命的金稻草就会与自己无缘。他拼命点着头,一见到凤准满脸不甘的将金票递给自己,立刻深受快速接过来,抓紧!生怕它会长翅膀飞掉一般!
模糊瞥了一眼,依稀看到上面的金额是十二万两。他心中高兴,倒不是为了金子,而是因为兴州城终于有救,百姓们不必上缴苛捐杂税而欣慰。
凤准看见他脸上深深的笑容,转身就走,一边忍不住暗骂自己:凤准啊凤准,你真是个猪头,古今中外天字第一号大猪头。被抢了十万两金子也就罢了,竟然还会为这仇敌又双手奉上十二万两黄金,你是不是傻了,还是得了失心疯?百年以后,荣登仙界,你有什么脸面去见那些向来不做赔钱买卖的列祖列宗啊。
就在他把自己骂了个狗学淋头的时候,忽然从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林风。」熟悉的男中音,却因为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而让他的心脏再度不争气的狂跳起来。
「干……什么?」勉强稳住心神,他立定了脚步:「我说过不许当着我的面笑……」话音未落就感觉耳后传来一阵热气,英沅站在他的身后,良久才道:「谢谢你。」
「罢了,我可没你这么伟大的情操,为了全城百姓在这里哭鼻子,我不过……我不过是……不过是……」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理由来,总不能说:英沅,我不过是因为不想看到你忧愁哭泣,才贡献这十二万两金子的。那多尴尬!多没面子啊!凤准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心想:故作什么高姿态啊,还不是一不小心就把真话溜了出来,早知道就直接说自己很伟大,为了兴州城千万百姓谋福利不就得了吗?现在可好,要找啥理由混过去啊!?
不过,英沅并没有让他为难太长时间,在凤准支吾了第十声「不过是……」之后,他轻轻的笑了一声,点头道:「我晓得,不必你说,我都晓得,所以谢谢你,林风。」
凤准险些跳起来问候对方,顺便连他的十八代祖宗一起问候!「你!你知道……你知道还让我在这里结巴了这么多遍!英沅,我是你的恩人耶,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吗?」气死他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尴尬的时候,让凤准感到自己的皇帝面子十分过不去。
英沅看他急得脸红脖子粗,忍不住开怀笑了起来,一边拉住了他的手,诚恳道:「我就是故意的,不行吗?」说完深深呼吸了一口晚上的新鲜空气道:「我等待这一天等得太漫长了,上头的三十万两黄金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都没想过自己还会有笑的机会。所以,你原谅我好吗?」
这样谦虚道歉的英沅反而让凤准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暗道自己气量太小。回握住了那只修长光滑的手,心里登时泛起又惊喜又满足的感觉,表面上却故作轻松的道:「真是的!这点任务就把你压成这样,亏你还做了这么久的官儿,什么大不了的事。放心,一切有我呢!虽然现下我的身上确确实实一分银子都没了,但只要你需要,我随时可以让福妞回家去取,恩,虽然回家一趟挺不容易的,但是英沅,你记住,我会永远在你身后支持你的。」海誓山盟一般,凤准轻易就许下了一生的承诺,说完了他还浑然不觉,仿佛认为这就是此时此地最该说的话。
英沅感动的点点头:「我知道,林风,我真没想到你会……会对我……会这么关心我。我爹娘早逝,从小到大,没有人肯这样为我付出过,真的……谢谢你。」说着说着,不知为什么耳朵就有些发热,英沅暗骂自己没用,自己是真心感谢凤准,就算说几句肉麻一点的话也是应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就为了那十二万两黄金,这些话也不应省略嘛。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因此他没发现凤准的脸也是红成了猴屁股一般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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