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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完完全全是一个战士,一个全身都燃烧着复仇怒火的战士,谁也不可能阻挡他的脚步。他明白了,两个人的生命,从此刻起就要脱离交叉的命运,回到各自平行、再也不可能交集的轨道上去。
英沅站起来,转头看向凤准。他已把林风当作自己最亲的人,值此国破家亡、身心俱伤之际,即使刚刚那番话确实正义凛然,但内心里却充满了悲愤忧伤,在林风眠前,他不必硬装坚强,因此他一走到凤准面前,还未开口,双膝一软,人已经倒了下去。
凤准赶忙接住英沅!内心惊恐、怜惜,复杂情绪交织,无法言喻。
心知英沅是伤痛之极,支撑不住,心里不由泛起惭愧不舍之情,暗道如果不是自己,英沅现在还好好做着他的小气知府,就算朝廷昏庸,可与他无碍啊!
平生头一次,他为自己四处侵略的兴趣感到脸上无光,并且对自己拯救人民脱苦海的理论产生了怀疑。然而,只是一瞬,他便将这种良心发现的想法丢掉,并且再次警告自己不要被英沅影响。
英沅躺倒在凤准怀里,出神地看着天上明月,悠悠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言罢,潸然泪下。
凤准也知此时什么安慰的语言都没用,只得轻轻拍着他的背,叹道:「世事变化无常,看开点吧。」
英沅拭去眼泪,恨恨道:「我好恨,恨那些馋臣误国,更恨凤朝军队赶尽杀绝。我本来听说皇上要迁都,也做好迎接帝架的准备,只希望经此一事,我王能痛定思痛,从此后励精图治,富国强兵。谁知天意不可违,那天杀的凤军来得好快!竟生生就没给我们这个机会……我……我好恨啊!」
凤准心道:这可是没办法的事,我凭什么非要给韩朝皇帝逃走、迁都的机会啊。说实话吧,就是我命令陈健速战速决,不许那个韩王迁都到你这里的!
尽管心中那样想,可是嘴上却道:「英沅啊,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我们还是该早做打算,不要等到兵临城下,那时才想如何部署迎敌可就晚了。」
英沅点头:「这个自然,凤军于我有灭国俘君之恨,我怎能不好好招待一下凤朝远路奔波,一身风尘的将士们呢?放心好了,我心中已有了主意,不过现在不是说的时候。」说完就很自然的倚在凤准肩上。
「林风,我们从此不能再儿女情长了。你本是大家公子,有大好的前程和荣华富贵,何必一定要在这里陪我送死呢?」
凤准忙道:「我的心在你身上,心在,人才在,若我回去,纵然华屋婢仆如云,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只有在你身边,哪怕吃糠咽菜,我也是甘之如饴。」
话音刚落,英沅已摇头笑道:「你啊,这时候还有心情给我灌迷魂汤,我哪有心情听呢?」
凤准不以为然:「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何苦如此庸人自扰,你可知关心则乱,你静不下心,一旦两军对战,可是要吃亏的。」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英沅直起了身子,目光灼灼看向凤准,肃然起敬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林风,万没想到你一个富家公子,竟有如此远见,胸襟气度亦非我能及,从此后,我当对你刮目相看了。」
凤准愣愣的「啊」了一声,心里却哀号道:凤准啊凤准,你是不是嫌陈健这一仗打得太顺利了,沅儿本来就很不好对付,你还给他提点!这下你等着吧,兴州城势必不能轻易取下了,这当中起码有你一半的功劳啊!凤准!
如此又过了一月有余,天气渐渐热了,英沅每日忙着备战。五更起床,必至天黑,兴州城里万众一心,老弱妇孺亦积极备战,整座城里战意空前高涨,看得凤准和小福子胆战心惊,暗道这里简直成了一座铁城,那陈健就算天生奇才,遇到了英沅和他手下的百姓,怕也要吃点苦头。
在敌众我寡之下,英沅的胸有成竹令凤准感到奇怪,凤朝大军已一日日接近兴州城,他却一点儿不慌。
这日,凤准实在憋不住了:「英沅,我是曾经说过临危不乱方是大将之风,不过你也镇定得有些过头了吧,那凤朝大军不日便至,你怎么却好像有十足把握似的。」
英沅笑道:「什么好像,我本来就有十足把握。」见凤准更加不解,他摇摇头道:「这事本不该和外人说,但你一片诚心待我,若不说,似乎对不起你这一番真情,反正你也不是外人,索性告诉你。林风,你知道兴州城里有多少人马可堪一战吗?」
「多少人马可堪一战?据我这些日子的观察,估计就算加上老弱残兵,也不过十万人能参加战事,而那凤朝军队可都是以一当十的铁骑,你……」话未完就被英沅摇头打断,只听他轻笑道:「我本也和你一样,但是自那夜你提醒我后,我才发觉自己手里还有一只奇军。可以说,放眼整个韩朝,就数我兴州城兵力最强大了。」
「你别胡说,你这里纵然兴旺,但远非交通要塞,哪里说得上兵力强大?凤朝十五万精兵,比起你的军队,可强得太多了。」
英沅显然心情极好,也不急着明示,晃着手中的茶杯,良久方得意道:「林风,你聪明无比,但事到临头也这样蠢笨起来,难道你忘了城外那十几万的难民吗?那里面的老弱病残可不多,最起码有十万人能参军一战,单以精兵来说,也能有八万多人,目前我已派出几名得力的手下去训练他们了。等到凤朝大军一来,他们不了解我兴州的情况,肯定会在城前扎营,到那时,我令着八万精兵截断他们的后路,给他们来个里外包抄、前后夹击!哼哼,管教他们有来无回。」
他这番话说完,只把凤准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自觉失声叫道:「哎呀,我怎么漏估了这部分了,真是失策啊失策!」
话音刚落,英沅已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掌,恨恨道:「笨蛋,什么失策,你是凤军的将领吗?你该赞叹我计谋无双,并为能够得到我这样聪明的爱人而感激涕零才是。」他因战事已有了九成把握,所以还有心思玩笑。
可是凤准有点坐不住了,凤朝大军马上就会到达,陈健那个家伙收到自己的密函,一定是信心百倍前来围城,哪里还会知道那些难民的事,等到查出来,也是为时已晚。
纵然凤军不会因者多出来的八万人而全军覆没,但是要想拿下兴州,恐怕也是难上加难。最重要的是,凤朝离此路途遥远,供给若被拦腰截断……凤准不敢再想下去,如果这一切猜想都实现的话,到时候他们也只有卷铺盖回老家了!甚至连之前占领的领地都回拱手送回!
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凤准压抑着内心的焦躁,陪着笑脸把英沅送到校兵场后,马上收到下属密报,陈健率领的凤朝大军已连夜悄悄来到距离兴州城三十里外的密林中安营扎寨,请凤准在城里做好接应准备,以求一鼓作气攻下兴州,凯旋回朝。
凤准好像被烧了尾巴的猫一般跳起来老高,恨恨咬牙道:「还凯旋回朝!等我们都被沅儿抓起来红烧了,我再和陈健在地狱里会合!」
他烦恼地不断踱着步子,小福子和探子都不解看他,却见他忽然停下脚步,霍然转身道:「不行!我们必须离开兴州城,去和陈健会合,再晚一步,怕就来不及了。」
探子和小福子见他神色凝重,也不敢多问,迅速收拾东西,准备离去。自然探子先行离开,紧接着要离去的凤准却忽然留恋起来。他来到前厅,看着自己每日和英沅共处的地方,更觉心痛不舍。小福子想起英沅对自己的好,也不禁流下了两滴眼泪。
「究竟还是不能一走了之啊。」叹了一声,凤准来到案前,取出笔纸写下留言,却又呆看了那留言半晌,忽然喃喃道:「沅儿,我对不起你,唯求苍天宽恕我能得到你原谅。若遂我愿,此生必定于你共效于飞,再不负你。」
他此刻还在做着美梦,理智上却知道英沅再不会原谅他了。到底是一代枭雄霸主,既知无法回头,说完这几句话后,便不再耽搁,和小福子悄然离去。到了城门口,虽已戒严,但那些军士认得凤准和小福子是知府大人的心腹,听他们说出城有要紧公务,哪里敢怠慢,亲自打开城门将两人送出。不一刻,凤准和小福子的身影便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中。
第六章
凤准匆匆赶到陈健的营帐,而陈将军一见凤朝帝王忽然出现,一时不由得懵了,随后激动欣喜,大礼参见自不必提,更提出要设宴为凤准洗尘,但随即被拒绝。
「这些都不必忙,你现在赶紧通令三军,撤退到五十里外安营。要快,否则被英沅探到了你们的消息,只怕顷刻间就有大军压来,到时候你个陈将军恐怕要变成陈死人了,主子我也逃不过去!沅儿此时必定恨我至极,捉到我一定会扒皮、拆骨做成红烧肉!正好,他这几日想必也馋了。」
陈健不解地望着主子,因为这番话让他一头雾水,偏偏他又个性耿直,坚持非问个水落石出才肯拔营,把凤准气到暗恨自己当初做什么老收些和自己顶嘴的臣子,这不明摆着给自己找苦头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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