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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是这样问,不过向天涯心中根本就不抱什么希望,想一想门外两名优秀属下的样子,就差没口吐白沫了,若非香舍这家伙在地中间就脱了衣服,也不可能会对经过严格训练的他们造成如此严重的打击,这一瞬间,向天涯对自己的属下没有苛责,只有深深的同情。
「我就是在地中央脱的啊,怎么了?」香舍睁大眼睛,忽然又神秘兮兮的凑近向天涯:「我告诉你哦,可能是追杀我们的人,但肯定是可怕的高手,当时他们就在门外窗外监视着我,于是我就耍了点小手段,然后用我这全天下最美丽最香艳的身子给了他们一个狠狠的刺激,你出去找找,说不准他们正倒在哪里抽搐呢,到时候你不费力就可以把他们解决掉了啊。」说到最后,黑蛇精香舍简直是得意的笑了起来,还一边用手肘拐拐向天涯,自傲的邀功道:「如何?你娶了我,还是不亏吧,不战而屈人之兵,可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和运气得到的哦。」
向天涯的脸色变换了一种又一种,最后他忽然转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将两名倒楣的属下召集在一起。
其中一个看起来是强自镇定的道:「谷主,我们……我们可以回去了吧?」他一边说一边嘴角还在抽搐。
「嗯,可以回去了,不过在回去之前,你们告诉我,究竟屋里这个人做了什么,让你们成了这副样子?」不对,一点小手段和当众脱衣服,根本不可能将两个属下毁灭成这幅摸样,一定还有别的。
果不其然,向天涯的话音刚落,两名杀手都羞愧的低了头,其中一个低声道:「谷主,我们对不起你以往的栽培,其实……其实谷主夫人也没有做什么,他只不过是一边亲着你的披风一边跳舞,还说,说……」那名杀手抬头看了看向天涯,又低下头去,唉,谷主夫人的那些露骨之言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不仅如此,那个人,他到底是谷主的夫人还是丈夫呢?不过可怜的杀手是不敢将这个猜想说出口的。
「他说了什么?」谷主夫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香舍大声的说他已经是谷主夫人了吗?那就难怪两名属下会大惊失色了。
不过他刚想到这里,就听之前的杀手用很小很小的声音无奈继续道:「他说……他说他谷主的身体一定……一定是极品,他……他今晚就要得到谷主,他……他垂涎……算了,谷主还是亲自去问谷主夫人吧。」终于发现这世上最难的事情并不是去杀一个实力高过自己一倍的高手了,而是要将这种根本说不出口的话亲口说出来。两个杀手经历了千锤百炼的神经再次受到强烈刺激,脸都红了。
向天涯摇摇欲坠,原来……原来那个妖孽说出的话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具有爆炸性,难怪将两名属下差点儿炸傻了。
他瞪着两名属下,心想让我再去问,你们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我还能再去问他吗?我的脸皮也不是铁做的啊。
他想仰天长啸,不过那太有损于杀手谷主的无上威严了。向天涯最后仍然是木无表情的下了命令,让两名属下回去。同时他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很好,那个妖孽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既然恢复了,自己就没有再怜香惜玉的必要了。
他杀气腾腾的转身向屋子中走去,却忽然听见两名属下远去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只见其中一名杀手停下了脚步,似乎鼓足了所有的勇气道:「谷,谷主,我听说在下面的那个人会很辛苦,而且那……似乎会损坏你至高无上的威严。」
嗯,这样善意的提醒应该可以吧,毕竟一向不苟言笑的可怕谷王娶了这么一位开放的、强势的、活泼的夫人,说明他的内心中,或许并不喜欢属下们死气沉沉的。那名杀手大胆猜测着,而他自认为提出的建议都是为了自家的谷主着想。
「该死的。」向天涯恶狠狠咒骂了一声,旋风般冲到那杀手面前,低声吼道:「我和他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一切都是他自己在那里自作多情?听明白了吗?以后再让我听见你说出这样无知的话,就让你去刺杀国师关山。」
两名杀手吓得面如土色,只匆匆点了下头,就快速逃离了喷火的谷主身边。呜呜呜,今天才发现,原来谷主发怒的时候,那股骇人的气势远比他沉默时要恐怖的多,呜呜呜,他们不要去刺杀关山国师,他们会死的很惨的。他们不怕死,可他们绝不要死在关山的手里。
向天涯怒冲冲的回到屋里,一把提起香香软软柔若无骨的香舍,想了想,他还是绽出一丝冷笑,不带半点关心的问道:「你想和我做这种事?可是你的伤怎么办啊?」他在暗地里狠狠磨了几下牙齿,并努力克制不让磨牙声泄露出来。
可怜的黑蛇精完全没有去注意准向郎已经可以媲美锅底的面色,他还以为向天涯终于被自己征服了,也想立刻要了自己,但他竟然还没忘记自己的伤势,啊啊啊,真没想到这个男人体贴的时候会这样的温柔,他果然没有选错人啊。
香舍激动的双目泛起桃花般的晕红,泪光点点道:「向郎,你竟然还想着人家的伤,我真是太感动了。原来向郎根本就一点都不冷酷,你放心吧,我的伤早就好了,不过是为了让你多疼我,才一直骗你的了。如今真的全都好了,否则刚才哪里能在地上跳舞呢?啊,我们快滚在一起吧,人家忍不住了。」他嘴里咕嘟咕嘟的吞着口水,滑腻雪白的小手顺着向天涯结实的胸肌渐渐向下。
不可否认,面对这样的香舍,别说他向天涯是个正常不过的男人,就算是一个太监,他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不过考虑到这妖孽的性格,只怕自己今晚遂了他的意,以后他会越发的蹬鼻子上脸了。
所以,要他可以,送上门的豆腐为什么不吃,而且这个妖孽的确是自己认定了的人,但是绝不可以在今晚。
想到这里,向天涯冷笑一声:心想很好,你还是第一个敢骗我的人,别人骗我要死,你嘛……他的心有一瞬间放柔了,杀死香舍这是万万不能的。
于是他伸出一只手,抓住那只正在自己腹肌上戳着的小手。兄弟已经被挑逗的抬起头来了,再不阻止下去,这个妖孽的下马威自己就别想给了。向天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往外蹿升着的欲火,在香舍笑颜如花含情脉脉的注视下,将他一把提起,快准狠的扔到了房间里唯一的一把红木椅子上。
「记住,不要勾引我。」淡淡的一句,却充满了不容置疑反抗的气势,向天涯在香舍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慢条斯理的脱下衣服躺在了床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香舍的手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
过了半晌,他才一个高儿蹦起来,嗷嗷叫着扑到向天涯身上又撕又咬,一边大声叫道:「啊,你这块死木头,不解风情的死木头,我这样的绝代佳人,主动脱光了躺在那里等你,你……你竟然说丢就把我给丢出来,你……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你以为你了不起啊,你以为我香舍离开你不行啊,呸,杀手谷主又怎么样?很了不起吗?不过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破石头,我离了你再找更好的。」
他狠狠的向着向天涯结实的胸肌咬下去,却在转瞬间就被硌了牙齿,转战到腹肌上,妈的还是一样坚硬,再转战到下面,奶奶的不但硬,还烫的吓人,这是人肉还是石头啊。香舍愤愤不平的咒骂着,最后终于选中了一块比较软的地方,他向着向天涯的耳朵就狠狠咬了下去。
向天涯一直在努力的忍耐着,此刻的香舍,如一头疯了的小狮子,尽情在他身上发泄着不满和愤恨,他那柔滑的小拳头在自己身上狠狠捶着,那哪里是捶啊,分明就是更高级的挑逗,如果不是耳朵处确实传来钻心的疼痛,向天涯绝对会认为香舍是在用另一种更煽情的手段来挑逗自己。
一把将这个妖孽拥进宽厚的怀里。向天涯头一次发现,原来忍耐竟是这样难受的事情,让他头一次不想再去保持着理智。没错,他现在全身都着了火,如果说香舍之前的挑逗还只是一个火星儿,他能立刻扑灭的话,那么他现在的泼妇打架式挑逗却变成了燎原大火,引发了他的无边欲望,那已经是决不可能扑灭的了。
翻身将香舍压在身下。向天涯一个挺身,没有前戏没有润滑,那硕大的凶器就推进了香舍的蜜穴中,让他连半点准备都没有。
「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香舍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啊,你个木头,你难道连前戏都不会吗?你……你这个杀千刀的,拔出去了,快拔出去了……」香舍这一回是真的痛的眼泪哗哗流淌了。却不知他梨花带雨般的妖媚模样只是将向天涯最后的一丝清明意识驱赶出脑海,让他化身为一头只知道不断纾解欲望的野兽,去享受那极致的快乐。
「太阳高高照花儿在微笑,和煦春风真呀真美好。」客栈外的街道上,传来卖花姑娘甜美的歌声,春天里难得的好天气,心情再坏的人也会舒展开一个会心的微笑。
不过这却不包括一向乐天坚强以蟑螂为目标的黑蛇精,此时他正臭着一张脸,在床上愤愤不平的噘着嘴巴,理也不理身边一脸尴尬神色,似乎是想陪着笑脸说几句话,但始终又拉不下脸的向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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