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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生出些路见不平的思想,次日见到那人府邸门口,张贴出新招佣人的告示,她便幻化成婢女的模样,从此进了府。
她想帮那人,定下一世姻缘。
第3章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她,一定是疯了。
三十三天外,她是上仙之首。掌生死,颠黑白,乱阴阳,养浩然,对她来说不过是翻转手掌的易事。毁丹炉,rǔ仙尊,焚宫殿,撕罗帐,对她来说亦不会有人敢置喙。所以她从来就傲,狂,目空万物,今日却偏偏打算屈尊为婢。
或许这世上真有什麽一物降一物。她不屑於在玉帝前盈盈一拜,今日却要在凡夫俗子前为牛做马,偏偏她还是自愿。
那府邸里主事的丫鬟叉腰而立,先淘汰了面貌丑陋样子粗笨的女人,再淘汰了天生媚骨眼角留波的女人,剩下几个当然包括她。她早已幻化成一个杏眼的丫鬟,虽然那幅模样配著她寡言的性子有些奇怪,终究不是什麽大问题。
她自然不担心在第一关便被淘汰了,这世上原无她做不到的事情,若不是真心希望那女子能有一份矢志不渝的爱情,她挑挑手指,便能让长安所有男子在下一刻对那丑女趋之若骛,哪怕她五官少了哪样,再貌陋十倍。
主事的丫鬟领著剩下的三个人去正厅见了夫人,倒是意外,那妇人风韵犹存,年轻时必定颜色倾城,可偏偏生女如此,也是异事。她随著相邻的那几个丫鬟行了礼,心里倒也没有意想中的不快,似乎换了衣著了面容,她便不是她,而是一个丫鬟,只是一个丫鬟。
那妇人似乎也满意,叫那丫鬟去请了小姐来,旁边那两个女子对那人的样貌似乎也早有耳闻,眼角深处都有促狭的笑意,她似乎不悦,却隐而不发。等到那人进了厅堂,她才发现她已经换了一身鹅黄的衣服,越发衬得她皮肤越黄,五官越不清晰,那实在是豔俗而市侩的颜色。
而那妇人似乎也不悦,说道:“我儿,怎麽换了这身衣服。”
那人脸尽奇异的白了一下,然後勉强回道:“父亲说他好不容易定下一人与我聚聚,说那人倒不在意样貌,只求才情气质脱俗便可。父亲坚持命我换了这身衣服,说是精神。”
那妇人听是老爷的意见,便不再多说,只是问道:“那便行了。你现在来挑个入眼的丫头,免得自己又不懂得打理生活起居。”
那人在她们三个里面,似不甚在意的用眼睛转了一圈,打量了一遍。那默然而慵懒的模样,竟让她破天荒的生出些紧张的错觉。和身边那两人都低了头任那人挑选。
似乎只有眨眼的时间,她却觉得等的很是久远。
“那便她吧。”那人突然说,她低著头,不知道她指的是谁,直到一只修长的,不同于主人面容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她如触电般轻轻瑟缩了一下,然後生出些欣喜的感觉。
那妇人也不多管,点了点头,对她吩咐说:“那你就随小姐去吧,若会梳妆打扮,就替小姐都收拾下,老爷找的那人下午就与小姐见上一面,总不能像这样子……”
“吓著人家……”她耳力过人,听到身边那丫头浅笑著低低续道,心中勃然而怒。
帮小姐收拾收拾?她笑了,在她手里,从来没有“善丑者不能蔽其美”的西施,更没有“善美者亦不能蔽其丑”的无盐。
她若是有心替别人收拾,自然会……吓著人家,当然,不是那个吓。
第4章
跟著那人回了房,她什麽都不说,只是帮她找出了那件水色的衣服,默默的看著那人惊愕却有些惧怕的乖乖换好。然後继续一言不发的帮她打散了头发,仔细的梳理著,那人的头发并不黑,但是柔柔软软的,让她坚硬的心也变得软软的,然後灵巧的变动手指,帮她梳理成一个简单的流云髻,用一根碧玉簪别了。
流辉看著铜镜,铜镜映出她不同於那人的高傲风骨,那人看的有些怔怔的。而她冷冷的把那人的脸转向她。她拈了一支小号的眉笔,蘸了青黛色,在她眉毛上轻轻的温柔描过,有些轻柔,有些痒痒的感觉。这种舒服的感觉让那人情不自禁的半闭了眼,然後那人闻到脂粉的淡香,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说:“世上上好的粉,也大多参了铅粉,又涩又干。而胭脂更甚,再红豔也不过俗不可耐,抹双颊又觉得黯淡的化不开……哪比得上这个。”说著她把脂粉挑在绢帕上,涂匀了,隔著绢帕轻轻涂抹在流辉的双颊上。“这是那边上好的物儿,却还不够香,需得一年每年雨前采了梨花,腊月收了雪水,将花粉捻匀了,放火上蒸了,再和了雪水,如此三次方成……我虽不用这些什劳子,没事得閒暇也喜欢摆弄。”流辉闭著双眼,只觉得鼻翼间全是淡淡的香,不知道是脂香粉香还是那美丽的手指的香味,一时间竟然心神俱醉,神游物外,哪听得出她口气十足,哪里有个丫鬟得模样,乖乖的任她折腾。
等到涂完双颊,她手指按著流辉的下眼睫,拿著眼线笔帮她淡淡的勾抹出一层黑色的轮廓,最後用春葱般的手指挑了胭脂,在流辉淡而薄的唇上来回的抹了几道。那人一时觉得心中一动,动作也就慢了下来,最後乾脆停在了那片微凉的唇瓣上。仔细的打量著自己的作品,良久,方撤了手,道声:“好了。”
流辉迟疑的张了眼,转身去看铜镜,不由得心下一荡,素手抚上面颊,轻声喃喃:“也难为你了。”流辉自思,镜中人儿,虽终究无法到什麽绝世独立的美貌,到底也变得温婉宁和,对她自己已是可思不可得了。
她见流辉欣喜,心中一软,到底也放软了声音,说:“怎麽,你平常都不打扮的吗?”
流辉脸色微红,诺诺道:“我,我不在意这些。”
她也没有再说什麽,倒是流辉见了这个寡言高傲的杏眼丫鬟,心生好感,问道:“多谢你了,你叫什麽名字?”
她良久答道:“我叫华年。”
第5章
便是那天下午,说是一聚的公子到了府邸,流辉性子原本有些冷淡,可偏偏今天著意打扮了一次,心下到底有些期待。流辉偷偷隔著窗楹打量那个进门的公子,华年远远侍立,面凝寒霜,却不多说。
只听流辉“啊”了一声,转过头来,面露喜色,红晕满颊,华年不由得心下没来由一阵厌恶。冷冷问道:“小姐可是中意?”流辉有些懵懂的听了这话,思量了好久才恍然明白,有些羞愧的答道:“华年,你不知道,他与我梦中之人,好生相似。”
华年情不自禁带了些讽刺的语气说:“梦中之人,小姐好生福气!”流辉低了头去,只因华年气势过人,她倒也没想这些话,并不该从一个小丫鬟口里说出,只是轻声喃喃道:“我也没多想这些事,只觉得一人独自过一生也挺好,无人扰我,清净自在。可我成年後便常梦见一人,青衫磊落,睥睨天下,气质不凡,却不知今日得见……”
华年一听,心中愀然,本欲斥责她说,你本来便无姻缘,又何来命定之人!却又暗自安慰自己,想:罢罢罢,她不是求姻缘吗,我便成了她这次姻缘,从此重返天庭,消遥自在,再不管人界琐事。流辉哪知她心中诸多烦恼,只觉得坐立不安。华年远远看去,少女娇羞,处子怀春,无论样貌,皆是动人,此刻却觉得心中烦恼,恨不得抹去她脂粉,擦去她发鬓,回复她原本平凡貌,等到无人愿娶她,再陪在她身边好生安慰。
一念既出,却不知为何,只叹了一口气,瞧见那公子远远走过来,忍下一口气,退到一边。
吱呀几声,木板门扉被人推开,一位公子走入院中,夫人走在他旁边,那公子果然如流辉所言一般,青山磊落,眉目俊秀,然气势内敛,因而“气质不凡,睥睨天下”似乎又谈不上。那夫人见了流辉打扮,自觉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情不自禁笑得欢畅。然後一边持了流辉手,一边与那公子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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