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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阵婴儿的哭泣声就在我们附近,我们都吓的要崩溃了,说实话,经历了巨鼠一战,再去捣烂一条“竹叶青”的头,我们的神经早就处在崩溃边缘了,只是身边还有其他人陪着才强忍着而已。此刻明知道这所谓的婴儿哭泣,就是那条古怪的蛇,哪里还能保持冷静?
一向做事最是冷静的封师训第一个受不住了,“啊”的大叫一声,着魔一般跳了起来,一会哭一会笑的,断断续续的喊道:“出来吃了我啊,老子不怕死,反正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孙德成也已经快要发疯了,只是强迫着自己保持着冷静,我悄悄的望了一眼,发现他抓住斩马刀的手已经开始流血,是他抓的太紧,把虎口都迸裂了。
谁要是说自己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冷静,我只能呵呵,除非他是机器,没有感情的机器。
“都是我害了大家”,我默默的想着,“要死也该是我死,不关他们的事”,说实话,死到临头了,我倒是不再害怕了,或者说已经忘记了害怕,唯一想的就是——放弃,颓废,其实我知道这种情绪就是人们常常说的“绝望”。
想明白了这些,我反而不再惊慌,起来拉住了封师训,照着他的脸狠狠的扇了两耳光,在他帅气的脸上留下了两块巴掌印,封师训吃疼,终于安静了下来,但是我看他的眼神依旧疯狂。
不知道为什么,那渗人的哭泣声,只在我们左近发响,却始终不见那条怪蛇出现,或许它是想把我们全部逼疯了再下口吧,就像猫捉老鼠一样,玩够了才吃下去。在孙德成的衣兜里翻出一根烟,再已被揉的皱巴巴的了,我用心将烟捋平顺,点上了火,深深的吸了一口,让那呛人的烟在肺里滚了一圈,再缓缓吐了出来,就像在享受人生最后一点快乐,其实也不算是“就像”,而是确实是这样。
因为我已经决定自己去死,换回疯子和孙子的命了。还是那句话,寻龙,是我家的祖训,他们俩是无辜的,是被我连累的。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一刻我能有这么伟大的想法,只是那念头就这么蹦了出来,我也想活下去,想逃避开去,甚至想着若能从头,我一定不会再有寻龙的想法了,我就是一普通人,我想找一个不美也不丑的妻子——就像我现在的女朋友一样,赚一点小钱,够生活就好,不去想大富大贵,可是本来唾手可得的这一切,却之因为我一个错误的念头,一切都毁了。
很庆幸我的感性性格,在这一根烟的时间里能想这么多,够了。
“孙子,我们一起长大,从小你打架老是打不过别人,都是我和疯子去帮你,你要学武,我也背着家人教了你,虽然教的不怎么样,好歹也教了你。这么多年来,我没有求过你”,说到这,我又开始觉得鼻头发酸,胸口堵的厉害,眼睛也发涩,我知道自己又流泪了,“今天哥哥求你一件事,一定要活着把疯子带出去,你和疯子都是家里的独生儿子,你们俩一定要活着回去……”
后面的话我再也说不下去,虽然还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抹了眼泪,将腿上的伤口绑紧了,把裤脚也扎了起来,上衣不关怎么扣都还是有点影响,索性脱了上衣,就光着膀子,深吸一口气,朝着那个山洞走了过去。甚至我想唱一首歌,就像项羽当年自刎乌江的时候一样,因为我觉得现在自己这种气势和他不相上下。
我向来喜欢古文,所以能填古词,就这么一会,我一边开口唱道:“晚风潇潇别去,肝胆青碧相依。为友愿学盖聂武,来年空坟再聚……”这一首《西江月》乃是即情而作,却没等唱完就已经看见了那条怪蛇。
怪蛇只有一个头,正吐着火红的信子,两条硕大的尾巴分开来,一条盘着,另一条在地上轻轻的扫动着,说是轻轻的扫动,只是针对它这样的体积来说的而已,放在我们的世界里,它那轻轻一尾巴扫过来,绝对可以扫倒一棵胳膊粗细的小树。
“吃了我,希望你能放过我的两个兄弟!”我在心底暗暗想着,憋了一口气,忍住对蛇类的恐惧,一步一趋的朝着蛇头走了过去,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闻到腥味,估计也是豁出去了,所以就对其他事物不在乎了吧,忽然那蛇头猛的一窜,信子险险就舔到了我的脸,却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飞了起来一般,堪堪避开了。
回头一看,却是孙德成和封师训一人架住了我的一条胳膊,将我拖了过来。
“要死,一起死!”封师训已经恢复了过来,但是显然也是豁出去了,脸上竟然还洋溢着笑容。再看看孙德成也一般微笑着,用一根布条将右手和斩马刀死死的绑在一起,一来护住了伤口,二来也避免了手没力气后抓不住刀了。
孙德成将嘴里含着的半截烟递到我嘴里,“我们一起出来的,当然得一起回去,要是回不去了,就一起死了算了,黄泉路上也有个伴,不会寂寞。”
见他们俩这样,我心里充满了自豪,是的,这就是兄弟!我心底蓦的升起一股豪气,有这样的兄弟陪着,还怕什么?似乎天下我都能与之为敌了一般,“好,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既然不再想死,那就得想办法活下去,而活下去的路只有两条——要么逃出这条蛇的势力范围,要么杀了它!至于它的势力范围是多少,我们都没个底,所以只能杀了它,能不能杀了它暂且不管,总是要试一下的!
我接过一根木棍,将那把匕首横咬在口中,低沉的吼了一声,舞动木棍就冲了上去,在那条蛇头再一次扫过来的瞬间狠狠一棍砸了上去,却砸了个空,那蛇的信子只在瞬间就缠住了我的脖子,硕大的毒牙就要咬下来了,我猛的一个后仰,借着匕首的锋利,轻轻松松削断了半截信子,就在蛇牙闭合的前一秒躲了开来,只是左肩膀上却被滴了一片蛇涎,火辣辣的疼。
趁着我在前面吸引火力,封师训和孙德成俩,一人盯住一条蛇尾不住攻击,只是那蛇实在是太大,我们的攻击几乎起不到一点作用,反倒是孙德成的斩马刀划过了一条蛇尾,引的蛇甚是恼怒,将尾巴拼命甩动,这要是被击中了,根本就别想着还有什么侥幸心理,十成十是个死,没有万一!
就这么斗了半晌,我们始终是拿那条蛇没有半点能力,却也让我们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蛇绝对不会离开洞口十米,我们就趁着这一点点优势和蛇不绝缠斗,只要稍有危险,立马回头就跑,洞口附近的杂草荆棘,早就被蛇尾给扫了干净,倒也方便了我们逃跑。
我们的精力有限,只好打一会就跑开歇一会。那蛇见始终吃不到我们,也倒退着回了山洞,我们也确实又累又饿还又渴,就趁着机会,又退开了不少距离,我估计着最少离那个山洞有四五里的距离了才停下来,升了火烧水喝,至于装水的容器,乃是孙德成在水边找了一棵野生美人蕉的叶子做的。
吃饱喝足了,看着天色还早,我们仨跟蛇斗了一下午,倒也斗出了些经验,孙德成就怂恿我们再去挑衅那条怪蛇,却被我和封师训一起给拒绝了。因为我们都知道蛇是冷血动物,一般都是昼伏夜出,现在天色虽然还早,却也没有多长时间让我们浪费,当下要做的是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扎营。
我们终究是人,老是这么拼命,不说再遇到什么危险,就光是累都能把我们给活活累死了。
孙德成见我们俩都不同意,也知道现在不是发狠斗勇的实话,只好悻悻做罢。我们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才找到一个好的宿营地——一棵大树!这棵树长的很是奇怪,我们三人勉强可以合抱住,树身光滑,就像没有树皮一样,离地面七八米左右有一根大分枝,说句夸张的话,把那树枝给破开了就是一张单人床。
我们攀着小分枝爬了上去,孙德成把尼龙绳固定好后,拴在自己身上,又爬了下去一根根的砍断了小树枝,我们就这样在树枝上安定了下来,“我们好像是和树杠上,不过好像这树都是在救我们的命啊!”孙德成道。
我一想,也确实是这样,上次和巨鼠搏斗,也是躲在树上才逃出生天,这次要是不遇到这棵树,我们晚上绝对不安全,“嗨,和尚,你给念叨念叨两句,你老爹不是懂风水吗?你也给这总是救我们的树念叨念叨,咱回去了准备祭品好好拜祭拜祭他们”,封师训终于不再事事将证据了,也开始信迷信了。
“我来我来,”不等我说话,孙德成就来劲了,“看多了鬼吹灯,我自己也琢磨了一套说辞,你们听听,那啥,过路阴仙高抬首,你往极乐我往斗。三支清香坟头奉,莫折子孙阳间寿!”他这套说辞我算是听明白了,这孙子果然是孙子,吓唬鬼呢……
“好了,别闹了,抓紧时间睡会,”我用布条把身子固定在树枝上就想合眼睡会。不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总感觉左肩膀隐隐作疼,是下午被蛇涎滴到的位置,想到封师训也累了,我也不好意思惊动他,就强忍着。
正睡的香,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啊,睁眼却什么也看不见,除了皎洁的月光,正疑惑着,我觉得肩膀猛的一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忍不住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还真扇到了什么,滑腻腻的。侧头一看,我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的肩膀已经肿了,还在不停在淌着血,孙德成在一边低低的哭,封师训正在用我的匕首削那半截龙骨:“哭什么?生死各安天命,希望这骨头真是龙骨。”挣扎着坐了起来,我看见树上还有一颗蛇头,有小号的百事可乐瓶子那么粗的一颗蛇头,不用想,我是被蛇咬了。
这次真是死定了。
封师训见我醒了,默默的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将已经切的细碎的骨头按在我的伤口上,孙德成抹着眼泪道:“和尚,有什么话要交代的,说吧……”
死定了,我倒是不觉得疼了,估计就是电视里经常演的回光返照吧,想了半天我终于说了句:“我上面有哥哥姐姐,父母以后也算是有人养老,你们俩得活着回去,这话我已经说太多次了,都已经说腻了,还有,回去了告诉白静一声,我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让她生气了,幸好我没有破了她的处,叫她忘了我,就在那么多追求她的人中选一个,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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