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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眼见怪蛇已死,心神放松,想趴地上睡个天昏地暗,这是真的。我们这个年代、我们这个年纪,别说经历了真正的生死考验,就算平素也总是标榜一句“给我一张床,我能睡到世界灭亡。”
可是嗓子里干的快要冒烟了,再不喝水我觉得我呼吸都能喷出火来了,但是为了轻装上阵,也为了万一斗不过蛇,也不至于连保命的东西都丢了,所以背包离这最少也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而清水又全部在包里,我们仨大眼瞪小眼,却也瞪不出半滴水来。
孙德成想起了83版《射雕》,闷闷的道:“学学大侠郭靖,咱喝蛇血,弄不好也凭空来个什么浑厚的内力……”内力什么的不靠谱,但是蛇血确实是可以直接喝的,只是这般腥臭我是无法下口的。再看看封师训也一脸坚决的摇着头,孙德成拿过我的匕首,歪歪斜斜的踏步过去,就要在蛇头上再开一个口子,那怪蛇猛的摆了一下头,吓得孙德成直接仰头便倒,饶是他反应迅速,却也被蛇信子在脖子上刮了一下,刮出一片血红的痕迹。
这时候我们才想起来蛇的生命力是很强的,这么大一条蛇,保守估计,没有个三个小时是死不透的。我曾经在家看过人杀牛,是一大早用锤子直接敲牛头,牛当时是倒下了,也已经断了气了,但是神经中枢没有死透,中午的时候有一个无赖,闲的无聊跑去摸了一下牛睾丸,结果直接被一蹄子踹出了老远,后来送医院去后一检查,肾被踢坏了一个,所幸还有一个能用的,这是题外话。
说这些就只是想说明蛇的生命力更比牛甚十倍,纵然是肚子已经被破开了,又哪这么容易死透,古话说的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们知道这里也不一定安全,说不准啥时候那怪蛇缓过气来,再发一次疯,那我们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当下勉强抖擞精神,相互搀扶着朝背包方向走去。
要说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物种,有时候很脆弱,轻轻摔一跤就跌死了,有时候却又顽强的不可思议,就像我们现在这样,竟然还活着,简直是无法想象,更无法想象的是,我们不但活着,而且没有残废,虽然身上大大小小落了一身伤,多数也都只是皮外伤,只要休整好了,迟早能恢复,至于会不会落下疤痕,那都是后话了。
我们就这样一路搀扶着找回了放背包的位置,打开背包就开始猛灌一气,喝了水,立马就精神了许多,就计划着今天就在这歇了,我出去找一些干柴回来,封师训和孙德成正在清理地上的杂草,打算收拾一块干净的地方。离开他们不远,我转过一道小坡,竟然看见了一个小湖,水面很平静,也很清澈,赶紧跑回去通知了他们俩。
连续几天的搏命,我们身上早就臭烘烘的了,我们仨一合计,这天色还早,不如趁着机会下去洗个澡,也让自己轻松轻松。说到洗澡,我们都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得身上粘粘糊糊的痒的难受,便各自拿着武器到了湖边。孙德成水性最好,先由他下去探底,发现那水也不是太深,最多能淹到我的脖子,而且水质清澈见底,这样的水在人群多的地方已经不可能看见了。既然没有危险,我们便脱了衣服下去美美的泡了个澡,又把衣服也丢进水里,胡乱搓洗了一把,都赤条条的爬了起来。
反正这荒山野岭的,除了我们仨,一个人也见不到,又都是大男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也不害羞,我们回去升起火来烘烤衣服。孙德成又一个人回到了湖里,再回来时一手提着一条大鲫鱼,打从进了山,我们仨就顿顿熏肉,早就吃腻了,现在看见这两条鲫鱼,喉头的口水就都止不住了,便就去鳞剖腹,然后用棍子穿了起来烧烤,虽然没有佐料,却也让我们食指大动,一个个的恨不得把鱼骨头都吞了下去。
吃饱喝足了,本来热天穿的就不厚,衣服也烤干了,我们觉得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就打算去看看那蛇死透了没有。去了之后发现蛇已经死透了,近距离观察这怪蛇,我们都不禁开始后怕起来,都觉得能活下去实在是祖先保佑,那蛇身上的鳞片密密层层的,随便一片都足有矿泉水瓶底那么大。
我是怕蛇,但是差点就被这怪蛇弄死了,现在看见了它的尸体,自然也就不怕了,虽然还是觉得有些瘆的慌,却也挽起袖子钻进蛇腹去看稀奇。封师训拿起我的匕首,在蛇腹的伤口继续划开,我知道他又在找蛇胆,当下便道:“我是先说前面了,这蛇胆我是打死也不吃了,你们俩想吃就自己吃,别连累我,要是敢逼我,老子立马翻脸。”
正嬉闹着,一颗珠子滚了出来,这珠子有拳头那么大,圆润光滑,通体洁白如玉,“我靠,发财了,蛇肚子里面还有珍珠,这么大一颗,发财了……”孙德成眼冒金光,伸手就把珠子抢了过去,看他那架势,恨不得抱着珠子亲一口。
“不对,这珠子不是珍珠,搞不好是蛇的内丹!”封师训道:“从来没有听说蛇能产珍珠的,倒是民间传说里面,这些有灵性的动物都会修内丹。”封师训一向是讲证据的,只是经历了这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也变的神叨叨的了,不过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所谓内丹无非就是动物体内的结石罢了,像什么牛黄狗宝的,不都是结石吗?
孙德成停封师训这么一说,立马便要和我们分吃那颗珠子,口中大呼小叫的要得什么内力的,还要筑基,到最后竟然说的白日飞升了,总之就是念念不忘他的绝世神功梦。我却是觉得不大妥当,毕竟那些都是传说,就算牛黄狗宝我们也都没有见过,谁知道有没有毒,该怎么个吃法,别好不容易活下去了,却就这么死的莫名其妙,那才叫冤。
听我这么说,封师训也觉得有道理,便就打算带回去再说,孙德成一把抢下我脖子上的项链道:“怕什么,银针试毒你们听说过没有?”我们这才想起,我脖子上一直戴着一根999纯银项链的,这项链是白静送给我的情侣项链,她的项链吊坠是“J”,取她的“静”的第一个字母,我的是”C”,取我的“朝”的第一个字母。白静说我们这吊坠合起来就是“警察”,谁敢变心就要被警察抓去坐牢。
孙德成把吊坠用力戳进蛇珠,再拔出来一看,吊坠依旧银光闪闪,看来确定蛇珠无毒了,他抄起我的匕首“卡擦”两刀,把蛇珠给切成了三份,分别递给我和封师训一人一份,我们还在迟疑着到底吃不吃,却闻到一股浓郁的清香扑鼻,立刻就觉得神清气爽,不由得感叹着蛇珠果然神奇。
正有点舍不得吞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前方杂草耸动,正要招呼他们俩,一条猩红的大蛇已经钻了过来,其实这蛇虽然号称大蛇,相比我们弄死的肥遗却就小了太多。虽然也有胳膊粗细,可是我们就在刚才才剖开了一条真正的巨蛇的肚子,而且还是上古异蛇,所以也就没把这条大蛇放在心上,更主要的是,这条巨蛇明显不是冲我们来的,它直接游向了肥遗的血迹处。
“这山里的东西都他妈成精了!”孙德成嘀咕了一句,忽然拉起我和封师训就跑,连自己的背包也不要了,我们也都把背包放下了,此刻被拉起来就来不及捡背包了,我一看前面的杂草中不断有东西钻进来,心里知道情况不妙,再看封师训脸都吓白了,三人玩命的跑,所幸在跑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背包位置稍微高一点,就顺手抓住了,一边拖着跑一边用力提了起来,背上了肩就再也不敢回头,只随着孙德成的脚步狂奔。
我们发现四面八方都是形形色色的动物在朝我们包围着冲过来了,什么老鼠啊、黄皮子(黄鼠狼)啊、刺猬啊、蛇啊、山猫……要说这些东西,来一个两个的话,我们根本就不在乎,哪怕是蛇,虽然我怕蛇,可是趁着刚杀了肥遗的豪情,我也能杀一两条毒蛇了,可是眼前这阵仗却不由得让我们心底发麻,主要是太多了,这些东西混合在一起,光是气味就让人难以接受,腥臭难当。幸好这里地处空旷,不时有风吹来,要不然我们不用说跑了,仅仅是镇味道就能直接把我们熏死。
这些东西从三面逼来,天敌之间也一样斗着,不时就有蛇张口吞了一只青蛙,转眼天上一只什么鸟就叼起了一只兔子……但出奇的是没有一只动物发出叫声,除了带动的草声,就连被吃的时候也都是一声不吭的。不消一会,这片地上就尸横遍野,虽然是动物的尸体,却也让人心惊肉跳。
眼看我们就要被包围了,封师训忽然喊道:“山洞那边,那里没有这些玩意。”此刻是已经慌不择路了,我们明知道肥遗就是从哪山洞出来的,却也顾不得里面是不是还有它的配偶或者子孙了,都拼命的朝山洞跑去。这时候才想起,蛇珠还被我们攥在手里,很是影响跑步,都来不及多想,也不怕中毒什么的了,一把丢进嘴里,嚼也不嚼就直接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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