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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等三人见那老鼠已将毒蛇分尸,正在大快朵颐,哪里还敢停留,却又不敢惊动了巨鼠,万一惹恼了它们,必然葬身鼠口,都不由得心悸,只好悄悄后退,就连平素最莽撞的孙德成也不敢大声呼喊,全都屏住呼吸放轻脚步后退。
眼看已退出快5米左右了,我一脚踏空,不觉“哎哟”一声叫出口来,这下麻烦大了,果然,前面那群巨鼠被惊动了,放下嘴里正在咀嚼的蛇肉,齐齐回头盯着我们,嘴里“吱吱”乱叫。我看见一只巨鼠还衔着蛇头,嘴上全是血,模样狰狞恐怖,这只巨鼠通体漆黑如缎,个头也比其他的要稍大,双目绿中泛红,显是群鼠之首。
“拼了”,孙德成发狠道:“吃你孙爷爷一刀”,就举起斩马刀朝那群巨鼠冲了过去,他身高185,而那巨鼠一个个身形若小猪一般,偏又灵活之极,见孙德成斩马刀劈来,一哄而散,孙德成一刀无功,那群巨鼠却像刚才杀蛇一样将我们围了起来。此刻再想逃走已经不可能了,看这群巨鼠的架势必是要把我们仨给咬死了分吃,但我们好歹也是人类,又有武器在手,虽然不是什么重火器,却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只好咬紧了牙关,打算跟这群巨鼠拼个你死我活。
三人中,我练过武,那巨鼠头就自然的分给我了,“我来对付左边的两只,其他的三只你们俩想办法,等我搞定它们再来帮你们”。
左边的两只巨鼠,正好就有那头首领,都半蹲着身子,做扑击模样,似乎是在我找我的空子,我向来不是什么乖乖受死的主,眼看这俩巨鼠就要行动了,我秉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一个垫步跳了上去,伸手就刺!
匕首发出一道寒光,随着我刺过去的方位甚至带起了风声,那只稍微小点的巨鼠一个翻滚躲了过去,却也被匕首擦到了身子,溅出一溜血光,喷了我一脸。我赶紧右手混乱挥着匕首,左手去擦眼睛,却就在这一瞬间吃了大亏。
那只巨鼠首领窥得便宜,强有力的后退用力一蹬,从左边跃了上来,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我的脖子。封师训和孙德成正被另外三只巨鼠逼得团团转,眼见那巨鼠已快咬中我的脖子,封师训举起双节棍拧成的钢管挥手就打。这一打虽然击中了巨鼠首领,却也击中了我的肩膀,虽然力道已被巨鼠吃了大半,毕竟也是金属,顿时就把我的左肩打的酥麻了,眼见着一时间我的左手是用不上力了。
再看那群巨鼠,吃了亏便不再冲上来了,却也不肯退出,依旧将我们团团围住,想来是要比耐心的,可是我们哪能跟这群畜生比啊。过不了三分钟,孙德成就忍不住了,再一次举起斩马刀,朝着面前就是一片横扫。
这时我的左肩也恢复了一点力气,虽然还是麻,但是多少能动一下了,见孙德成已经开始进攻,自然也不能落下,抖擞精神也冲了上去。但巨鼠着实机灵,反应迅敏,每次总在间不容发时刻躲了过去,反把我们仨累的气喘吁吁。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用这群畜生行动,咱们自个就先被累死了!”封师训道。
我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几乎只能机械的挥动匕首,又不敢停下来,生怕那群恐怖的老鼠找到空子冲了上来,可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一旦我们动不了了,依旧是个死。
正无奈间,孙德成兴奋的喊道:“有门!”一边慢了下来,果然那几只巨鼠没有再围着我们转,而是只留了两只盯着我们,其他的开始后撤了。等其他的完全消失不见后,我们三又奋起余勇,才将这两只巨鼠给干掉了,说是干掉,其实是自吹的话,只打死了一只,另一只被孙德成砍断了一条腿,飞一般钻进树林消失了。
终于安全了,我们仨都松了一口气,直接倒在地上展开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不到1分钟,封师训忽然大叫一声跳了起来道:“快跑!”我和孙德成都没理他,经过一场生死搏斗,好容易可以休息一下,跑什么啊,有病吗?
但是封师训却发疯一般两只分别拖住我们俩,催我们起来,孙德成骂骂咧咧的道:“疯子,你他妈再不放手,孙爷可要翻脸了。”打小一起长大,我自然是清楚孙德成的性格,这小子发起狠来谁都不认,真逼急了他真敢跟封师训动手。
“他妈的,刚才那些老鼠在搬兵!老子刚才想起来……”封师训话还没有说完,我也猛然惊醒了,的确,刚才的那些巨鼠举动有些奇怪,就凭那5只巨鼠不说杀了我们,但是让我们多少带点伤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它们却离开了,而我们杀剩下的两只巨鼠的时候,受伤逃跑的那只一路上“吱吱”叫的声音也不正常。
“孙子,别他妈多嘴了,疯子说的对,赶紧走!”孙德成倒是比较听我的话,因为小时候他打不过我,我还教过他几手散手。慢慢长大了,这小子竟然高了我快一头了,都说身大力不亏,他也确实是力气大,不敢说力大无穷,但就我这样的,来三个他都能抗起来。
听我也这样说,孙德成才不情不愿的背起包,跟我们慢慢走着。
忽然我们感觉到地面一阵颤动,“艹,发地震了?”我刚开口忽然觉得不对,回头一看,我们仨撒腿就跑,后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老鼠。大的、小的、灰的、黑的……那阵势,在这原本湿润的山林都荡了一片飞灰。
要说人的潜力确实有点恐怖,刚才还累的死去活来的我们,此刻性命攸关,也忘了丢下背包减轻负担,就这么一路狂奔。但两条腿的人,怎么可能跑的过四条腿的老鼠,更何况山林难行,我们这一路跑来,早就没有路了,只能一手拨开树枝杂草,一路跑着,到后面几乎是在一步步的挪着步子了。
再想回头到原来的路上返回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来时的路已经被老鼠占领了。
“他妈的,出师未捷身先死!”我强忍着害怕,扶着树站定了道:“你们俩赶紧走,先活下去,再找个出路回去吧,这辈子也别再想什么寻龙了,只要每年清明重阳给我烧几张纸就行了。”
我不知道那些写小说的人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主角面临生死关头都能如此大义凛然,能说出那些豪言壮语,反正我是害怕,能说出上面那些话完全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他们俩,就想着留下阻一会鼠群,尽量给他们制造生机,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发誓,这辈子没一次流这么多眼泪过,现在回头说这事,不夸张的说,当时是没有带香皂,否则的话洗个脸那眼泪绝对能把香皂冲干净,泡都不留一个。
反正左右是死,我把心一横,摸出匕首大喝一声给自己壮胆,就朝冲过来的鼠群冲过去,一脚踢飞一只老鼠,弯下腰就乱劈乱剁,一时间血肉横飞,甚至有碎肉直接喷进嘴里去了,此刻也顾不得擦拭,耽误一秒身上就多一道口子,不到一分钟,我全身上下都是血迹,也不知道是老鼠的还是我自己流的,也可能都有。
我快没力气再挥匕首的时候,一只巨鼠溜了上来,一口咬在我的小腿上,趁它还没有来得及退走,我狠狠一刀刺在它脖子上,刺了个对穿,眼见是不活了,这时腿上疼的我已经站不稳了。
“接着”,头顶上抛下来一根绳子,是孙德成的那根尼龙绳,来不及多想,我把绳子系在腰上,喊了句“拉我上去”,就一边退着一边挥刀,拉上去的滋味真心不好受,我觉得自己的腰快被勒断了,幸好离地渐渐的高了,那群老鼠再也跳不上来。
终于在树枝上安定了下来,我才有时间去打量这棵树,估计得有一人多粗,也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爬上来的。我们此刻坐的这根树枝都有大腿粗细,倒也不怕折断了,这时候才感觉到小腿胀疼,仔细一看,被咬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乌黑发亮了,显然那巨鼠牙齿有毒。
封师训将我的匕首拿过去,在贴身衣服上擦干净了血迹,又从包里取出一瓶清水冲了一下,对孙德成道:“按住他”,然后用火机燎了一下刃口,就在我的伤口划了个“十”字,还拼命的挤压着伤口,疼的我开始羡慕那些动不动就晕过去的人了,一直到血渐渐变红才用清水给我洗了伤口,脱下T—恤给我包扎。总算他的医药没有白学,扎紧了伤口,我才感觉腿回到了自己身上,却依旧是疼。
孙德成恨恨的道:“麻辣隔壁的,老子放一把火烧死这群畜生!”
能捡回一条命,虽然还是疼,我已经很满足了,只好强忍着道:“就TM没有个正经注意,在这放火,我们都活不了!”
然而这样聊着却提醒了封师训,他兴奋的道:“没错,火,但凡是动物没有不怕火的,咱们有火机,可以升火,注意一点不引起山火就好了,有了火绝对能赶走这群老鼠。”
但是一时三刻我们也下不去,就趁着机会在树上砍合手的树枝,再取出两块熏肉用力的在树枝上挤压,企图把肉油挤出来,一会好引火。
就这样一直挨到天黑,那群老鼠见占不到便宜才慢慢退了,我们也忍着疼溜下了树,清理出一片空地升起火来。
我们正在烧烤着食物,孙德成却忽然拿起一只火把就冲了出去,“孙子,你他妈疯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就愣住了,因为我知道了他我们要冲过去!
前面有一只巨大的灰色老鼠正在偷偷摸摸的靠近,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老鼠群的先遣兵,被孙德成这么追上去了,也不弄死,也用火把老鼠的毛全部给燎了,中间差点被老鼠给咬了。
然后又用火硬生生的烧断了这只老鼠的一条前腿,孙德成这才放了它。
我有点不明白,就问他为什么,封师训替孙德成回答了我道:“看今天这架势,这群老鼠并不是单纯的野兽,它们有思想!孙子这样燎了它的毛,烧断了它的腿,它回去后绝对没有其他的老鼠还敢过来了,因为我们有火!”|
是吗?我倒是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也确实是累了,就不再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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