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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天色再次渐渐黑了下来,我们仨也毫无办法,只能将就着把熏肉拿了出来,在火上烤了,就着清水狼吞虎咽。虽然没有佐料,白天大战一场鼠群,我们也都是又渴又饿。
囫囵吃了个饱,就开始犯困。因为我受了伤,所以就先躺在地上睡了,孙德成和封师训两人商量好了一人守半夜,主要是不能让火熄灭了,谁知道这片怪异的林子里还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旦火熄灭了,搞不好就是我们丧命之时。
我们都明白这一点,所以不管再怎么累也都只好强打精神守着,这一觉睡的实在是不安稳。就连睡着了手里也都握着武器,浑浑噩噩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因为腿疼醒了,看见封师训已经在我边上睡着了,手里还兀自握着双截棍,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孙德成斜靠在树上抽着眼,斩马刀就竖起靠在自己手边,再看看孙德成的脸,我忽然又想哭了。
说实话,孙德成其实长的蛮帅的,封师训也是。但这会,孙德成的脸上乌漆麻黑的,想来是被烟熏的,脖子上还有老长一条血印,是被树枝挂伤的,我们仨虽然都是农村人,打小也干过农活,却从来没有受过这般苦楚,再想想这事本来与他们俩无关,完全是因为我,才把他们牵连进来,我更是觉得愧疚,忍不住就哽咽起来。
倒是惊动了孙德成,“怎么了?疼的很吗?”孙德成抓起斩马刀走了过来,我依稀看见他的腿稍有些跛,估计也是今天那场大战磕碰到了,只是他向来不把少些苦楚放在心上。
跟他要了根烟,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才慢慢止住了眼泪,“孙子,你们怪我不?为了一个毫无根据的传说,把你们也连累了,今天遇到了这般恐怖的老鼠,还不知道明天会遇到什么……”
我们这样聊着天,把封师训也弄醒了,他还是躺在那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咱哥仨要是提到连累就没意思了,这一路走到这了,想要回去也不太可能了,我估计回头路已经被那些老鼠给占据了,要是回去绝对是个死,还不如继续深入,这山再怎么大,总有走出去的一天,依我看来,我们只能穿过这片山林,另找出路了。只要出了山怎么都好说。”
说着话天也渐渐亮了起来,我们这会还在山林边上,要是真进了林子深处,估计太阳是不会这么早就照进来的。
休整了一夜,我们精神也都恢复了一些,封师训又给我的伤口再次做了简易处理,幸好伤口不是太深,已经结了血痂,只要不做剧烈运动,估计再有两三天就该好了。
再次把背包整理了一下,我们又都砍了一根顺手的木棍提在手上继续前进了,至于背包的东西,也不敢再胡乱丢弃,谁知道还要在这老林子里走多久,多一点东西就多一点保障。
渐渐的越走越深,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因为这荒荒郊野岭的,我们也都没有带手表,至于手机,经过了昨天一战,也都知道蓄电了,都把手机关机了,就为了能在最后关头保留一点电,就算不能求救,至少也得留下点信息。
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我们完全就是在荆棘与杂草中穿行了,全仗着孙德成身形高大,力大无穷,拿着斩马刀开路,我则在中间用匕首把残余的荆棘砍倒,封师训拿着双截棍在后面断后,说到这匕首和斩马刀,那老人倒是没有害我们,斩马刀虽然断了半截,却也还有接近一米长,刀身沉重,一般的小树枝之类的东西完全可以一刀砸倒,而这把匕首更是锋利无比。
“蛇”,走在最前面的孙德成忽然大叫一声,吓了我们一跳,我更是差点就瘫了下来,前面说过我最怕的就是蛇了,或许不一定是怕,而是觉得渗人,总是觉得那种滑腻腻的,没有腿的东西太恶心了,所以我连黄鳝也不吃。
封师训一把扶住了腿都软了的我,孙德成大喝一声,一刀重重砸下,正打在那条蛇上,蛇的生命力是很恐怖的,一般不会直接就死了,果然,孙德成这一刀刀势沉重,砸的蛇吃疼,立即将身子缩成一团,扬起脖子做攻击装,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这条蛇,足足有锹把粗细,搁在平原地带算是巨蛇了,只是在这深山中我想也只能算是一般。
这蛇通体翠绿,头成三角形,是有名的“竹叶青”,剧毒,据说这种蛇的蛇毒直接作用在神经中枢,只要一滴就能毒死一头大水牛,孙德成一刀只砸在蛇尾,恰好激起了蛇的怒火,却没有对它造成致命伤,封师训对我说了句“照顾好自己”,就放开了我,将双截棍插在腰间,双手握住木棍走到了前面,与孙德成一起和那条蛇对持。
我看见那条毒蛇脖子一伸一缩的吞着信子,是在找机会扑击上来的架势,更是胆战心惊,只能死死的握紧了匕首,封师训瞅准了机会,狠狠的一棍竖劈,孙德成也配合着将斩马刀横扫,恰在此时,蛇也伸展开了身子一跃而起,直接盘上了封师训的木棍,吓的他赶紧丢了木棍。孙德成一刀正正剁在蛇头上,溅了一片蛇血,有几滴正溅在我嘴里,刹时间我觉得满嘴腥臭,忍不住就吐了起来。
孙德成将我手上的匕首接了过去,一刀划开了蛇肚子,把蛇胆取了出来,递给我一瓶水,让我漱口,好不容易漱干净了,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他一把将蛇胆按到了我嘴里,逼我吞了下去,我又忍不住吐了起来,这次吐的天昏地暗,到最后实在是没有东西可以吐了,就开始吐黄水,就是人们常常说的苦胆水了。
“孙子,你要是想杀了我就直接动手,给我来个痛快的,我知道是我害了你们俩,可是你也不用拿这玩意恶心我吧。你要下不了手,直接说,哥哥我自己抹了脖子,就算做了鬼也不会记恨你们俩……”
封师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胡说什么,给你吃蛇胆是我的主意,不管多毒的蛇,蛇胆是没有毒的,反而是大补之物,你昨天流了那么多血,是要补一下的。”他是学医药的,他说没有毒估计也就是没有毒,但是我心理上却怎么也接受不了,只好强忍着恶心,虚弱的想倒在地上睡一觉。
可是我却知道不能睡,因为据古老传说,蛇这东西最具灵性,又生来记仇,你没有打死它,它就会记住你的气味,不管你走到哪,它都能寻着气味找到你,一定要弄死你才算了账。你要是打死了它就更不得了了,因为它的眼睛会记住的你模样,待到其他蛇来了,会从它的眼睛里看到你,一样会天涯海角的找到你,非把你弄死不可。此刻既然打死了蛇,我们绝对要想办法永绝后患,虽然不知道这传言是真是假,毕竟还是小心为上。
于是我吩咐孙德成想办法把死蛇眼睛给捣烂了,孙德成虽然不怕蛇,但是想到要把蛇捣个稀碎,也觉得有些恶心,就问我为什么。
我说:“我上高中的时候看过一本书,叫《世界未解之迷》,上面记载了一件怪事,说的是在湖北黄冈有一个专门抓蛇的人,叫什么名字我忘了,说的是他抓了三十多年的蛇,终于有一天晚上上山抓蛇的时候,被一种叫“野鸡脖子”的毒蛇给咬了,因为他一直抓蛇,所以也配的有蛇药,就自己服了蛇药解了毒,然后又抓住了那条“野鸡脖子”,只是他只在那一夜之间被不同的蛇咬了七次,挨到天亮回了家不行了,在他死后每年的清明,他的坟头上都全是蛇,各种各样的蛇都有,所以他的坟头永远连草都长不出一根。这事既然上了《世界未解之谜》,而且有名有姓有地点的,我想不会是假的,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好。”
听我这么说,孙德成和封师训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去捣烂了蛇头,直把蛇头捣成一片肉酱,别说是其他蛇来看影像了,就算我们自己都分不清这就是我们刚杀的蛇了才算了事。
收拾完毕我们继续上路,转过一片坡地,眼前豁然开朗。四周虽然还是叫不名的野树杂草,却莫名的有一片空旷之地,一个巨大的山洞就那么突兀的出现了,山洞周围长满了杂草,唯独山洞口一大片空地上一根草也没有,就像乡间的小路一样,人走多了,所以中间就是路,两边是草。
封师训道:“看来今天晚上我们不用再露天了,至少有片山洞可以休息。”孙德成也是兴奋之际,连连称是。我却感觉有点不正常。
这种地方出现一个山洞正常,但是山洞周围有草,山洞口却没有,绝对是有什么动物经常出入,而在这样的地方,敢用这么大的山洞做巢穴的,不是剧毒难缠就是体形庞大,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我们三个人能斗得过的。我这样一分析,封师训也觉得有道理,只好拉住了孙德成就要绕开山洞前进。
就在我们将要动身的时候,忽然听到山洞中传来一阵婴儿哭泣的声音,“奇怪,这里难道有人居住?”我们三都觉得不可思议,就商议着回去看看,走到洞外却闻到一阵腥臭扑鼻,和刚才杀“竹叶青”的味道很像,却要比刚才的腥臭要浓百倍。
“快走,是蛇”,我忽然一惊,也不知道哪来的感觉和力气,一手拉住一人就飞跃后退,却见一条怪蛇从洞中窜了出来。这条蛇足足有水桶粗细,更奇怪的是长了两条尾巴,而且,有脚,六只脚,身上似乎还有翅膀。
我们一路屁滚尿流的绕着“S”形才跑了出来,终于见不到那怪蛇身影了,才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口喘气,此刻我们仨都有同一个感觉,宁愿再回去和那群巨鼠血拼一次,就算葬身鼠口也不想再看见这蛇了。
“这是什么东西?”封师训弱弱的问我,我想他也没有想到能从我这得到答案,不过是走投无路了无意识的发问而已。
我却忽然想起了从小就读过的一本书——《山海经》,据《山海经*西经二次》记载“又西六十里曰太华山,削成而四方,其高五千仞,其广十里,鸟兽莫居。有蛇焉,其名肥遗,六足四翼,其声若泣,见则天下大旱”。难道真有这东西存在?
正疑惑间,忽然再次听到婴儿哭泣的声音,而这声音就在我们附近了,我们只吓的浑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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