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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宴川原本没想把场面搞得如此难以收场。
以前他对这种伦理大戏喜闻乐见,但此时他居然替余兴海捏了把汗。
不过余兴海显然是见识过更大风浪的人,在听到谭栩的回答后还能面不改色。
锐利的目光盯住他们,余兴海慢慢坐到椅子上,拿起钢笔顶开笔帽,用笔尖指了指门口:“去门口等着,我先跟这二位聊。”
在几人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对着余长羽扯了个笑脸:“挺能折腾的。”
余长羽没有回答,替他关上了玻璃门。
只有老狐狸才能生出来小狐狸,余兴海猜都不用猜就知道这馊主意是余长羽出的,一周七天一个月三十一天,偏偏通知林予在今天过来,说不是故意的都没有人信。
“余总看出来了?”谭栩小声问。
余长羽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没事。”
这扇玻璃门的隔音比想象中更好,屋子里的交谈声半句都漏不出来,余宴川从饮水机旁接了杯水,放在了余长羽面前。
“想问什么就问吧。”余长羽端起来抿了抿,“我半年前就做好了回答问题的准备,没想到你憋到了现在。”
卢律师闻言站起身:“我回避一下。”
谭栩也跟着装模作样地站起来:“那我也……”
“你就别了,你听得还算少吗?”余宴川揭穿了他的假客气。
谭栩顺势坐回去,捧着纸杯对余长羽点了点头:“那我跟着一起听。”
“你听吧,这事情里确实也有你的戏份。”余长羽动作随意地向后靠,胳膊架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搭在额角旁,眼里含着笑意。
“你这样说……所以你当初和林予发邮件,言语间模拟出来的形象就是我,对吧。”谭栩顺着他的话问道。
余长羽毫不避讳地点点头:“我本意也并非如此,只是对方聊的消息都太详细,如果我把全部内容都虚构,很容易在后续无意间穿帮,只能挑一个人当模板。”
谭栩听笑了:“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就这样拉我入局,有点不太厚道吧。”
“为了模糊视线,我加了其他特征点进去,比如开画展的是李家的小女儿,敲架子鼓的是王家的小少爷。”余长羽说,“所以林予接近你之后的那段时间里什么也没有做,不是吗?”
谭栩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他算是见识余长羽的手腕了,十几岁的年纪就能干出这种缺德事来,以后必成大器。
余宴川沉默地听完后才问:“为什么骗林予?”
“因为我不知道他来信的目的,面对未知的隐患,当然藏得越深越好。”余长羽说。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平淡,与平时说“不要熬夜”时一样理所当然。
余宴川本以为他不会希望自己得知这些事,毕竟余长羽在其中扮演了传统意义上的“坏人”一角,且看起来心思深沉,与平时的模样截然不同。
但余长羽却异常坦然。
余宴川隐约明白这是在教他识人辨事,也是在告诉他“哥哥也并不是全然的善者形象”。
“你在误以为我并不是你亲生弟弟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保护我?”余宴川问得有些艰难。
但余长羽回答得很轻松:“是否是亲生兄弟,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需要有其余的人插足。”
余宴川莫名有种被打了一巴掌又给个枣的感觉。
“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Beacher那些所谓黑出来的消息确实是我提供的,不过那个硬盘真的是他自己破解的,爸的私人医生的病历记录也是他亲自扒出来的,我只提供了邮件扫描图而已。”
“我知道,我没想问这个。”余宴川按了按眉心,虽然这些事他早就猜出来了大概,但此时被一股脑地全部承认,他还是需要些缓冲。
Beacher是于清介绍给他的,于清又是余长羽的好朋友,她知道些与林予相关的故事、替余长羽当个卧底情报员,也算是理所当然。
余宴川当初选择让于清介绍个新的黑客,没有找黑科技玩得游刃有余的何明天,就是想找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让所获得的信息尽可能少一些主观干扰。
没想到正中下怀。
余宴川闭上眼睛,从大量的往事里翻找出了保留已久的疑问:“我是想问你Jeff的事。他和林予走得很近,并且在公司里做过马脚,你当初去出差肯定都发现了,为什么没有处理?”
“我处理了啊。”余长羽笑了笑,“我找他谈过,他是怕未来林予和我们争权时手里没有筹码,又怕你排挤这个突然出现的弟弟,才会做那些事。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没有多管——后来你的收权工作做的也很顺利,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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