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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初暖捧了一些旁边松软的土,盖在青草上,虽说在下雨,起火的几率不大,但也不得不防,放火烧山牢底坐穿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铺好了土,把前面其他人帮忙烧的纸灰铺了两层,隔绝泥土的湿气,这才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烛插上,点燃纸钱,一点一点烧起来。
以前跟养父养母去祭祖,他们在墓前都会跟爷爷奶奶、曾祖们说些话,叫他们过来收钱,王初暖每次都说不出口,九年义务教育让她对于鬼神这些半信半疑。就连现在,她也只是默默的往火堆里扔纸钱,心里想着,即便不喊人,这是他们的坟墓,大家应该都知道这是给他们的吧,其他鬼应该拿不走的吧,这个道理应该是没错。
两人都沉默着烧纸,好半响,还有大半袋,王初暖的腿都蹲麻了,她把重量全都压在左腿上,让右腿放松会儿,左右来回倒腾,又能坚持很久。王初夏则是直接站起来,舒缓了一会儿,掰下一根长树枝,往火堆里捅了捅,王初暖不可思议的看向她。
王初夏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反应,淡淡道:“灰积压的太厚,下面的纸烧不全,以前他们说下面的人收到的钱就会是残缺的。”
王初暖还是不解道:“这样不会显得不敬吗?”
王初夏看向她,眉头微蹙,也是一脸迷惑,仿佛在说,“你居然还信这些?”
王初暖被看着有些发窘,摸了摸鼻子,小声道:“不是吗?”
王初夏转过头去,继续翻搅着火堆,轻哼一声,道:“村里人都是这样的,没有敬不敬一说。”她换了一下姿势,又道:“他们也没有城里人那么多闲工夫,一点儿一点儿的烧,都是一大把扔进去,在用棍子捅散,几下烧了完事,家里还有一大堆活儿等着干呢。”
这话说的怎么有些像是在说城里人矫情呢,王初暖自知她多半对自己也是这种看法,识趣的闭上嘴,继续往火堆里扔纸钱,不过从四五张一次,变成十来张一次。
王初夏把自己带来的烧完后,就站到一旁等待,没再帮忙了,王初暖捡起那根树枝学着王初夏的样子,掏出埋在下面没有烧干净的纸碎。火在轰轰地燃着,加快了跟前的香烛燃烧的进度,王初暖又给点上几根,反正还有很多,江妈妈给她装了一大把。
于是,干脆全部点上,把两座坟都半包围起来,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拍拍手中残留的碎屑,蹲下来继续为两个火堆添加纸钱。
火烧的旺了,把中间的王初暖两颊烤的通红,比那高原红还红。
又过了好半响,才把带来的纸钱全部烧完,幸好早上阻止了江妈妈继续往塑料袋里装纸钱的手,要不这还得烧半天,王初暖仔细翻搅了一阵,确认没有火星了,才扔下树枝站起来,眼前一黑,差点儿栽倒下去,还好被身后的王初夏扶了一把,才不至于扑到纸灰里去,虽说没有火了,不会出啥事儿,但那一脸黢黑也是相当窘迫的。
王初暖站稳了身子,道:“谢谢!”
王初夏还是面无表情地淡淡道:“没事儿。”说完,转身就走。
王初暖忙捡起地上的塑料袋和雨伞跟上,虽然这山路只有一条,但下到田间,该往哪儿走,她全然忘记了。
山路走到一半,到了石板铺成的阶梯上,王初夏站住了脚,右手指着一个方向,自顾自说道:“那间房子就是我……你家。”
王初暖自然是知道这句话是对她说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间一层小平房,顶上的绿色应是长起来的杂草,窗户有几处没有反光,应该是玻璃已经碎裂。平房的右边有一间小的瓦房,墙没有全部封起来,应当是养殖家畜的地方,两扇门,其中一扇已经不知所踪,另一扇也半挂不掉,岌岌可危。一米多高的院墙,也有几处脱落倒塌。
老人们常说房子要有人住,有人气,才不会倒。那座房子常年无人居住,已经破败不堪,被周围白墙黑瓦的两层小洋房衬得更显凄惨,苍凉。就好像衣衫褴褛的乞丐到了金碧辉煌的皇宫,站在锦衣华服的众皇子中间,弱小又无助。
王初暖看向面前王初夏的背影,不知道此时该做出什么反应,那个地方很陌生,她只觉得不是人待的地方,但那里是王初夏生活了十三年的地方。她不知道那是怎样的生活,也不知道父母对她如何,虽然自己体会到的亲情,也不尽如人意,但自己确实没有过过一天苦日子。她那五年辗转各处,寄人篱下的日子,该是很苦的吧。
王初暖收回目光,只能淡淡道一声:“哦!”
王初夏应当也是没有要等她回应的意思,继续往山下走。由于脚底累积了很多湿泥,在光滑干净的石板路上,也不敢掉以轻心,几次出溜打滑,王初暖伸展双臂才能保持平稳,所幸雨也不下了,干脆收了伞,双臂展开朝前走着。
王初夏上山下山都走的极稳,鞋上沾到的泥土也不多。王初暖心道:“自己一直跟着她的脚步,也没有乱走,为何我的鞋子不成样,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到了稍微宽敞的水泥路上,衣兜里的电话响起,掏出一看,是江林的电话,还有几条他发来问<好了没?>,<我现在出发去接你合适吗?>,<你们那儿具体地址是哪儿?>
接起电话,王初暖把手机拿开了一些,江林在那头咆哮的声音也不那么吵了,他吼道:“王初暖,跟你交代多少遍了,发消息、发定位,你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你现在在哪儿?”
听那边发泄完,王初暖才敢把手机放到耳朵边,果然,江林每次打电话都是被气急,不耐烦的状态,她忙表示歉意,安抚道:“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才结束,我没看手机,马上给你发定位。”
江林语气生硬道:“快点儿。”说完便挂了电话,应当是等急了。
王初暖立刻打开微信把定位发了过去,生怕迟了一秒电话又过来了。
王初暖回头看了一眼那间房子的方向,被前面的楼房挡住,已经完全看不见,突然心中有些惆怅,这么算起来,还真是个孤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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