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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开始关心一些细碎的琐事。
譬如小厨房在哪里,如今还有没有新鲜的燕窝,从前她所饮的燕窝,都是他亲手煮的。
还有园中树木零落,能不能栽一些新的花木?池塘淤泥清尽,可以种些荷花。
石阶上有五大王的诗词,是公主镂刻的,还是当年宋淇刻的?
宋瑶风发觉,自己竟越来越看不懂玉随鸥了。
他是聪明人,说不得比他大兄和父亲还要聪明,若非聪明人,怎么可能在家破人亡之后,面对她这半个“罪魁祸首”,还能维持这样不动声色的平静?
她从这样的平静中嗅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于是偷偷吩咐钟意将房中所有尖锐之物都收了起来,又遣了两个小厮片刻不离地跟随着玉随鸥,以防他做出些什么叫她心力交瘁之事。
七月十五是鬼节,夜半阴森,不宜赏月,于是宋瑶风拖后了一日,在十六夜里按照旧例同玉随鸥在园中饮酒。
虽是禁足,但禁军不敢怠慢,这些时日玉随鸥要树木幼苗、要荷花种子,他们都尽心尽力地送了来。
园中沉沉的枯木已被除去,换了他新栽的小苗,初生的枝叶在夏夜的风中轻轻地颤抖着。
宋瑶风为他斟满了一杯酒:“随鸥,你尝,这是我少时埋在府中大树下的陈酿。”
玉随鸥握着她的手,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果然是佳酿,入口芬芳,竟是一杯便能醉人。”
酒喝尽了,他却没有松手,手指顺着她的小臂滑上去,留下一阵几乎变得陌生的颤栗。
宋瑶风仔细地看着他,从他头顶怕锋利而换的木簪,到他消瘦了一圈的脸庞。
脸庞上的那双眼睛温和哀伤,其间蕴含的眷恋之意与从前相比未改毫分,不知是真的,还是她的渴望为他赋了金身。
玉随鸥伸出手来,将她搂在了怀中。
他的拥抱向来和他一样温柔,从来不曾这样用力过,宋瑶风与他贴得极近,近到连胸膛中的心脏跳动声都混成了一团。
他埋在她的肩膀上,低低问道:“瑶风,你过得快活吗?”
宋瑶风抬眼看向月亮,天际却有一片乌云经过,遮掩了她的视线,她忽然觉得好累,累到连假话都不愿意
再说:“我过得不快活,欢乐的日子,实在太少太少了……”
她答完了,又问:“那你呢?”
玉随鸥迟迟地答道:“我……”
他没有说完,双手下滑,捧起她的脸来亲吻她,宋瑶风闭着眼睛,感觉他有眼泪滴到了自己的脸上。
玉随鸥抱着她回房,同她在纱帐中滚在一起。
二人已经许久不曾这样亲密过了,甚至来不及松下发髻、尽褪衣衫,当他的吻久违地落到她颈间时,宋瑶风想起了自己臆想中不知存不存在的“女子”,心中滋味莫名,不由抬手轻推了他一下。
这微不足道的抗拒却将这个从来没脾气的人激怒了,玉随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压至枕间。
纵使如此,他还是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问了一句:“你不愿意?”
宋瑶风摇了摇头,颤声答道:“我愿意。”
于是他终于笑起来,越笑越大声。
他平素也爱笑,只是那些不达眼底的笑意和如今的纵情恣意比起来,总归是十分不同。
她是他的妻子,最能将这一切看得分明。
云消雨歇之后,已是夜深。
二人竟毫无睡意,披好了衣服,打算再去赏月。
玉随鸥拿着篦子为她细细梳发,从头梳到尾,一边梳一边笑道:“当初新婚,喜婆也这样梳过你的长发,边梳边说着吉祥话,我还记得那话,一梳梳到尾,夫妻恩爱无需愁——”
宋瑶风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轻声接道:“……十梳梳到尾,前世今生共白头。”
玉随鸥意外地道:“你也记得?”
“我记得,”宋瑶风道,“你怎么这样惊诧,难道我记性不够好么?前些日子,我还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我救了你,却把你扔在路边,我走出去老远,回头见你还在那里站着。”
玉随鸥温声道:“是啊,从那时开始,我就想,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娶你。”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可是自那之后,我们有好久不曾再见过面,爹爹那时不起眼,我头一次科考,年纪太轻,没得个好名次。我心急如焚,带着字句找贵人毛遂自荐,天真地想着,等我爬得高一点,便能与你多匹配一些。”
宋瑶风想回头看他,他却扶着她的脸颊,不许她回头,于是宋瑶风便诧异道:“可是你要做驸马,本不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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